要再打,但是没什么力气,感觉一瞬间就被掏空了一样。两人坐在街道上,眼睁睁的看着吴子义走了。
两个人一直做到了晚上,身体内没得劲,打电话叫人,又有些怕丢人,忍着。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人已经在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了。但是意识还是很清醒,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一看是老熟人。
两个惯偷,经常进局子的,而且还吸粉,这种症状就好像是瘾发作了,出现的现象,反正拉到医院检查,医生没查出什么,而且这号人也不会出钱,警察更不会出钱,所以得出一个吸粉后遗症就将这两人扔病房里不管了。
警察有点儿后悔,看着两个人,也不想去调查为什么会发作,扔医院每天都有床铺费,只好又拉回了派出所,打电话给家里人,没人接,完全的被家里人抛弃了。
等两人稍微好点了,赶紧扔到救助站。
救助站一想,自己又不是做慈善的。等警察前脚一走,后脚就把两人扔大街上,美其名曰,想要自力更生,自己不愿意呆在救助站的。
死是死不了,好也估计好不到哪里去,他们连带小孩的妇女都能下得了手,也基本上没什么伦理道德,浪子回头的可能了。这样的人每天都有一些死在街头。
其实这种事情,吴子义平常并不多管,只不过那个小孩子实在是太招人喜欢了,于是这两个小偷就倒了霉。
吴子义觉得自己对这种小孩子可能没有什么免疫力,即便是对感情看得再淡,但是对于这种纯净的生命,还是发自内心的喜爱。
回到家里,本来想着手去马王坡看那个古墓去的,名玉霞给吴子义发了个信息,让他看看整个团建的活动路线,还让吴子义坐参考。
大半夜的不睡觉,还给男人发信息,结果被吴子义回了一句晚安。
名玉霞肯定不会像小女生一样的在想这个“晚安”是不是“我爱你”的缩写之类的隐喻。但是也将她有些兴奋的情趣给生生的掐断了,呸了一口,心里暗自说一声“没意思”,这才安安分分的睡觉。
其实一个团建活动,她设计了很多可能性,譬如房间都搭配好了,只剩下自己和吴子义没有安排到,于是导游建议自己和吴子义一个房间。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还是不要同意吧,毕竟还没有亲密到那一步啊,只是把吴子义当一个亲密的弟弟看待。
又或者是旅游的时候,自己穿的高跟鞋崴了脚,于是吴子义为了表现和自己的关系很不错,非要背着自己,那还是考虑一下,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