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义看着宫崎熊离开的快要消失的背影,微微的笑起来,人生各有不同的际遇,这个日本男人的际遇是好是坏,与自己毫无关系。他口中的秋山绘美,是不是过得很好,或者是被她的手下裹挟,这也和自己一点关系没有。
只是这个男人的悲伤,让人不禁泛起同情的心情。但是也仅仅是同情而已。一个忠心耿耿对待自己的主人的男人,用最后近乎屈辱的方式去求曾经将自己欧打一顿,极尽侮辱的另一个男人,那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不过在同情之余,吴子义还是想要笑。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也只有日本人才能搞出什么忠仆这一套东西来延续封建社会的日本文化精髓。他也忽然明白了,日本人为什么那么执着的要寻找巫师文化的根源了。因为这些人都不是正常人的思维。
“按照我们华国人的说法就是,这个人是个悲伤的舔狗,默默的舔着他的女主人,然后一转身,还不想让他的女主人知道自己已经背着她舔了。”
吴子义很有感慨,转头看着封红叶。
“其实大学女生,只要是漂亮的,都喜欢发展一下这样的舔狗,多多益善。如果可以的话,还可以兼修企业管理专业,专门科学化的管理那些舔狗们,做大做强。为自己的今后人生保障做出应有的努力。”
封红叶发怒了:“你特么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盯着我干什么?老娘是这样的人?滚!”说着居然也不和吴子义搭话了,气冲冲的朝着寝室的方向走去。
女人的姨妈和女人的情绪其实是双胞胎。
封红叶觉得吴子义冲着自己说这话是含沙射影,所以很生气。气这个混蛋明明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偏偏还要说这样的话,故意气自己的。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难道他讽刺了自己,自己还要笑嘻嘻的说:人家不是那么样的人嘛,你好坏呢!
老娘又不是女舔狗,什么玩意儿,还真的特么的觉得老娘非你不可?
按照日本人的传统,如果自己被保护的主人抛弃了,后者是被组织认定为任务不合格,就应该剖腹谢罪的。宫崎熊快步走回去之后,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拿出刀来比划了很久,最后还是放弃了。
自杀?不可能自杀的。只是有些担心秋山绘美而已,不就是回国吗?回国以后还可以为秋山绘美祈福呢,应该留着有用之身,为秋山绘美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他也知道自己和吴子义的谈话没有什么卵用,但是他也只是觉得自己终于完成了一件任务了。为秋山绘美在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