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徽当然没有跑掉,被魏霸抱进浴桶里,洗了一个香艳无比的鸳鸯浴。或许是被说中了心思,有些心虚,魏霸愈发卖力,直到夏侯徽体软如酥,气喘如泣,这才云散雨收。
可是说来也怪,魏霸却依然没有睡意,他本想拉着夏侯徽说说话,奈何夏侯徽实在是抵挡不住如山困意,无力的挥着手臂道:“妾身不行了,夫君,你去找铃铛吧,让她侍候你。”
魏霸气得好笑:“你以为我是种马?我是想和你商量商量今天的事,我总觉得丞相”他说了一半,夏侯徽已经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困得睁不开眼睛。魏霸张了张嘴,还是放弃了,将薄被盖在她光洁的背上,起身披衣下床,轻轻的推开门,皎洁的月光偷偷的溜了进来,照亮了地上的水迹。
“夫君”夏侯徽含含糊糊的叫了一声:“人心不可测,人言不可信,欲观其人,先观其行。言行一致,方为君子,口是心非,自是小人。”
魏霸若有所思,瞥了一眼蜷缩在薄被中的夏侯徽,轻轻的带上了门。他走到庭院中,张开双臂,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演了两下云手,这才从激情的余绪中慢慢冷静下来。
清泠的月光透过稀疏的竹影,洒在平滑的青石板上,泛起一层如水的清光。初夏的夜晚是凉爽的,而数杆翠竹的清瘦更增加了些许清凉的气氛。魏霸在廊下坐定,看着墙角的那几杆翠竹。一时有些出神。
竹子是新移的,青青瘦瘦的,不过一指粗细,每一片竹叶都透着新鲜的绿,在夜风轻轻摇晃,似低语,似呢喃。高不过墙头,但是每一根细枝都指向天空,盼望着越过墙头,看到更广阔的世界。接受风雨的洗礼。
魏霸坐在栏杆上。看着那一丛新竹,一时思绪万千。今天在丞相府的那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不知道诸葛亮用什么样的手段,居然让马谡回心转意。马谡顶替了杨仪。成了丞相府的长史。实际上是接替了向朗的地位。向朗任长史时。是有其名无其实,而马谡任长史就立刻接触到了最核心的机密,这个长史是实实在在的长史。份量之重,不可同日而语。
诸葛亮北伐的时候,丞相府主事的是蒋琬和张裔。张裔是留府长史,但真正为主的蒋琬却不是长史,而是以参军身份主事。现在诸葛亮回来了,他自然要回到参军的位置上去,马谡任长史,就成了诸葛亮以下的第二人,比蒋琬身份还要重要。
马谡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杀,他用战功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争得了长史的位置,巩固了在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