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直,我有个疑问,不知你能否为我解惑?”
“你这么聪明的人,还有疑问?”
“我想不明白,以骠骑将军的眼光,难道他看不出来,他就算全取南阳,也无法和丞相取陇右的战功相比吗?而且他攻击南阳,承担了魏军最大的压力,却是给丞相创造了机会。你不要对我说,这是骠骑将军为大局着想,主动为丞相分忧。”
狐忠的眉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他咬着嘴唇,半天没有说话,最后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是我有眼无珠,误了将军。”
“仅仅是失误?”法邈关心的看着狐忠,一脸的真诚。
狐忠用力的点了点头。
法邈沉默了片刻:“你跟着骠骑将军这么多年了,深得将军信任,犯这么大的错,虽说不应该,可是将军想必也不会不念旧情。”他把酒这壶塞给狐忠,狐忠仰起脖子,用力喝了一大口。法邈又接着说道:“事已至此,看来镇南将军不得不勉力而行。可是,叔直,我说句真话,镇南将军这次真没打算和骠骑将军争功,他手头这点兵力远远不够啊,你看,能不能帮他在骠骑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你要我怎么美言?”狐忠自嘲的看着法邈:“骠骑将军如果有多余的兵力,他会自己不用?你要的话,我算一个行不行?”
法邈却没有笑:“叔直,你忘了一个人嘛,他在汉中一直没挪窝呢。”
狐忠一愣:“吴懿?”
法邈笑而不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