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如今在镇南将军府的家宴上能坐在这么尊贵的位置,镇南将军还要向他点头致意,这都是当初赌博的结果。看着身边的彭珩和对面的彭小玉,李邈心里美滋滋的。
“子烈,过来坐啊,吃饭了。”见魏武还缩在一旁生闷气,魏霸差点笑出声来。今天魏武大概是被欺负得狠了,居然使起了小孩子性子。他看了一眼挤在关凤和夏侯徽身边的张星彩,咳嗽了一声:“我说张密探,你今天又怎么欺负我弟弟了?”
“我没有。”张星彩抱着一颗榴莲,正旁若无人的吃得正欢,浑不顾别边的夏侯徽等人捂着鼻子。或者说,夏侯徽把鼻子捂得越紧,她才吃得更欢。“他打架打输了,吃了半个榴莲而已。”
魏霸无语,果然又是这事。他叹了一口气,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在案上顿了顿,招呼李邈道:“汉南先生,别客气,我们吃,小孩子们的事,我们不用管。”
李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魏武,又看了一眼张星彩,端起碗,拿起筷子,闷头吃了起来。
关凤看不过去了,喝道:“把你那臭哄哄的东西拿远点,溯了口再来吃饭。”
“干嘛?”张星彩眼睛一瞪:“我这是代陛下试味。”
“你再提陛下,信不信我抽你?”关凤将筷子往案上一拍,眼睛瞪得比张星彩还大三分:“你少拿陛下来唬人。别说你,就是陛下到这儿来,要是像你这么胡闹,我连他都敢抽,你信不信?”
张星彩缩了缩脖子,转手将榴莲递给一个侍女,又端起水溯了口,老老实实的说道:“这总行了吧?”
“都快十五的人了,也不知道懂点规矩,以后谁敢娶你。”
“你都有人敢娶,我还怕嫁不出去?”张星彩将脸闷在碗里,闷声闷气的说了一句。
“再多嘴!”关凤伸手拎着张星彩的耳朵,恨声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
“唉呀,救命啊,姊姊饶命啊——”张星彩夸张的大叫起来,像杀人了一般。关凤松了手,对魏武招了招手:“子烈,来吃饭吧。”
魏武看得开心,正要起身上桌,张星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魏武打了个哆嗦,连忙又蹲了回去。关凤见了,非常无语,正要再说,彭小玉起身走到魏武面前,弯下腰,在魏武耳边低语了几句。魏武一听,顿时两眼放光,欢天喜地的挤到魏霸身边坐下,捧着碗筷,呼啦呼啦的吃了起来。
魏霸皱了皱眉:“子烈,汉南先生在这里,你能不能矜持点?吃饭响得像个猪一样。”
“我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