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门如城门,营门被攻破,对守方的士气打击非常大。书网当重甲士如潮水的攻进大营,挥舞着雪亮的长刀大肆砍杀的时候,在营门口列阵的吴军将士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敌人怎么对付?
重甲士们对这种情况却熟视无睹,从重甲士组建以来,他们就没有遇到过对手,哪怕是面对张郃率领的魏军铁骑,他们照样能杀得对方人仰马翻,更何况这些吴军将士。他们流畅的转换着阵型,排成前后三排,互相补位,每砍杀一阵,最前面的重甲士就停下来,由后面的人补上,以保证体力。
他们像波浪一般,一浪涌过一浪,每一次前进,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他们的脚下是被吴军鲜血染红的土地,泥土被鲜血浸湿、浸软,又湿又滑,战靴踩上去吱吱作响,仿佛是阵亡吴军痛苦的呻吟。
重甲士开路,步卒跟进,涌入吴军大营,向两侧沿伸开去,对营栅后的吴军痛下杀手,推倒营栅,让更多的同伴杀进来。
在重甲士攻破吴军营门的时候,连弩车就调整了射击方向,不再压制营栅后的吴军,改向纵伸射击,射得那些准备支援的吴军寸步难行,减低步卒攻击的难度。这些都是早就训练好的战术,根本无须指挥,每一个连弩车的射手都熟记于心。
张承站在中军的指挥台上,看着蜀汉军娴熟的攻防转换,战术变化。心头一阵阵的寒意。开战不到半个时辰,对方就攻破了营门,杀进大营,攻击的犀利程度就像箭阵的密集程度一样,大大超出了他的估计。按照这个进度,只怕用不了一个时辰,自己这七千人就会全军覆没。
撤?逃跑的念头再一次涌上了张承的脑海。他原本希望能借助营栅阻击魏霸,大量杀伤,现在营栅已破,他的希望已经落空。再战下去也不可能扭转战局。只会把所有的将士都送入死亡的深渊。
张承咬咬牙,下令前军断后,后军变前军,准备突围。
后军在大营东侧。只看到营外蜀汉军列阵。前阵已经打得非常激烈。却不知道战况究竟如何。听到张承撤退的命令,他们都有些奇怪。不过,他们没有任何怀疑。立刻打开了营门,冲出了大营,杀向刚刚列阵完毕的蜀汉军。
黑沙拄着长刀站在阵前,看着正在逼近的吴军,冷笑一声,举起长刀晃了晃,他身后的沅溪部落勇士们顿时兴奋起来,齐声怒吼。
“战!战!战!”
吼声如雷,气势雄壮,远处的飞狐听了,不屑的笑了笑,下令击鼓。战鼓声冲天而响,和吼声互相呼应,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