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的马铠他不关心,那套新式桌椅他倒是关心得很。他想了想,严肃的说道:“陛下,强干弱枝,这是先王传下来的为政之道。如今几路大军在外征战,成都空虚,实非国家之福。购买马铠,是为了在兵力不变的情况下增强禁军的实力,保护陛下的安全。这可比桌椅重要多了。”
“那是,那是。”刘禅连连点头:“可是,马铠要的钱多,桌椅要的钱少啊。他们说,丞相欠的钱……”
“陛下,禁军是陛下的禁军。”
刘禅眨了眨眼睛,没敢再说。
“不仅禁军是陛下的禁军,就连大将军李严、魏延父子麾下的将士,也都是陛下的军队,先装备哪支人马,应该由陛下来定,却不能由他们自行决定。他们用的钱,难道是他们自己的?”
刘禅反应再慢,也听出这句话里的意思了。禁军是皇帝的亲军,什么都应该优先供应,魏霸他们有钱装备自己的骑兵,却不肯却装备禁军,这是君权旁落,是非常危险的。可是他有什么办法,相父那么强势的人都解决不了,我能怎么办。我能办得到的,只是和魏霸要一套新式桌椅来玩玩,打仗那么复杂的的事,还是由相父去操心吧,反正他死了,还有他的侄子诸葛恪操心。
见刘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诸葛亮也觉得有些丧气。他也知道,蒋琬来汇报这件事只是个幌子,肯定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他说了两句,宣布今天的课程到此结束,就离开了温凉殿。
诸葛亮一离开,刘禅就解放了,一溜烟的向后宫跑去。换了平时,诸葛亮少不得要教训他两句,可是今天他没这时间了。
“什么事?”
“费祎回报,曹睿派出使者,愿意谈判。”
“啪哒”一声,诸葛亮脚上的木屐一下子踩空,亏得旁边的诸葛恪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诸葛亮。
“叔叔,不碍事吧。”
“不碍事。”诸葛亮一瘸一拐的走到一旁,靠着柱子,脱下了木屐,苦笑道:“我就说不能穿这东西,凉快是凉快,可是就不方便。”
蒋琬和诸葛恪都没接他的话头。他们都知道,说木屐是假,说魏霸是真。诸葛亮后悔当初和魏霸妥协,让他主持东南事务了。去年魏霸布了一个局,逼降了孙权,今天魏霸又布了一个更大的局,居然要逼降曹睿了。去年他由镇南将军一跃而成车骑将军,以朱崖为封地,封地的规模实际上已经是王爵的待遇,今年如果再逼降曹睿,该怎么封他,恐怕不封他为王都说不过去了。
相比之下,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