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祎都是他的人,却也不想想,他如果死了,赵统、费祎除了依附丞相,又能依附谁呢。所以说,只要魏霸一死,丞相的心病就去了,想必也可以安心上路了。”
李丰转了转眼珠:“那我们要不要提醒魏霸?”
“不用。”李严重新拿起书:“你以为魏霸是什么好人,我兵败壶关,恐怕也是他希望看到的。如今,也轮到我来看他们杀得死去活来。好容易才从这漩涡里退出来,我又何苦再扑进去?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直到尘埃落定,有人来敲我的门。”
李丰嘀咕了一句:“只是不知道来敲门的是贺喜的,还是报丧的。”
李严瞪了他一眼:“蠢货,当然是贺喜的。不管是丞相杀了魏霸,还是魏霸杀了丞相,他们都需要你老子我来帮衬,懂不懂?”
李丰缩了缩脖子,才能也没说。他当然希望父亲的话是真的,现在这种闲居的ri子太难受了,习惯了大将军府的车水马龙,他无法忍受现在的门可罗雀啊。
究竟谁会赢呢?李丰的视线穿过窗棱,看向天空的白云,突然问道:“父亲,你希望谁会赢?”
李严顿了顿,淡淡的说道:“我当然希望魏霸能赢。虽然他和丞相一样y险,至少胸襟大一些,能容得下人。丞相么,他已经快疯了,眼睛里只有那么几个人可以活着,其他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