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我。”
这般回答并不能让谢甜甜满意,她以为伊言是看不起她,怒吼一声,提着软剑对伊言发起猛烈攻击。
软剑是兵器里比较难练的一种,因为挥动起来犹如鞭子一般速度极快,而且反应速度极快,一击不中只要抖一下马上就能进行第二次攻击,让人难以防守。
不带护具的情况下,被这玩意戳到脖子上,挑到动脉对手直接就会挂掉,算是比较阴柔的攻击方式。
谢甜甜的软剑是特制的。
平时就在她的腰带里,轻巧便于携带,锋利无比,到了她手里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先是以点攻击,到了后来越舞越快,点连成线,在伊言面前像是一片剑墙。
伊言依然是单手插兜的姿态,只是另一只手里,多了把手术刀,看似小小一把刀,在谢甜甜华丽的攻势下,竟丝毫未落下风。
任凭谢甜甜的软剑快如疾风,伊言凭一把手术刀把自己挡得滴水不漏。
谢甜甜越打越快,渐渐地,她的招式开始混乱起来。
就在她拼尽全力,将软剑刺向伊言的面门时,伊言终于从防守转为进攻。
就在剑尖几乎要戳到她的一瞬间,伊言身形转动,谢甜甜心道不好,想要撤已经太迟。
伊言的刀挡在谢甜甜的剑尖上,谢甜甜只觉得手臂一麻,伊言转身形到了她眼前,手术刀将谢甜甜的软剑缠了两圈,只听伊言说了句:
“走你!”
手术刀脱手,连同谢甜甜的软剑一起飞了出去,戳到了树上。
谢甜甜想再次进攻,被伊言屈膝,顶在肚子上。
“旷工,嗯?”伊言一拳揍她脸上。
“为了个臭男人,跟我动手,嗯?”又是一下。
谢甜甜只觉得肩膀被扣住,然后天旋地转,世界倒过来了。
伊言把她摔草坪上了。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不让你做什么非得做什么,人家俩在那闹分手,你跑过来干嘛?”
咣咣就是一通暴打。
谢甜甜刚开始还能还手,到最后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伊言把她当成沙包一样捶。
这是收敛了力气揍的,真要是伊言用全力,她估计气儿都没了。
好久没这样痛快地被揍了,谢甜甜躺在草坪上看着阴霾的天,嗷一声哭了出来。
这是积累了很久的委屈。
是对命运不公的抗议,也可能是对隐姓埋名怕被发现的压力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