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如果早预支危险,她就该在于世卿身上多弄几个定位装置,可谁又能未卜先知呢。
“他车钥匙上的那只耗子在吗?”盼哥开口。
伊言想了下,摇头。
“应该是带走了。”
虽然他不一定开哪辆车,但那只她送的“定情物田鼠先生”他从来都是走哪儿带到哪儿。
“我就知道,那是你送的,所以”
盼哥打开他制作的软件,慢条斯理地敲了几下。
大唯变成o型嘴,难道?!
“我在里面装了窃听器。”
“你装那玩意干嘛——等会,难道你是想偷听小卿办事儿?!”大唯无情戳穿自己老公不为人知的调皮。
伊言在她家的时候,没少做那臭不要脸偷听墙角的行为。
她老公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别看伊言那时候才几岁,他能记仇十几年,甚至更久。
“正常查岗。”盼哥一点不觉得自己有多小心眼。
上次在宗山伊言晕过去了,于世卿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媳妇身上,盼哥顺手弄了个迷你窃听器塞田鼠里。
除了是对伊言小时候顽皮行为还击之外,也是想收拾于世卿,谁让于世卿拿他往娃娃肚子里塞珠宝的陈年往事开涮呢。
总之,这个面瘫男人的内心戏极多,心眼小得不能再小。
“你该不会是憋着想在人家两口子办事时,远程喊一嗓子注意孕期保健吧?”大唯秒懂。
这种无耻行为,的确像是她男人会做的。
“都是为了下一代。”盼哥把自己的行为说得极为高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