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四个询问,拓拔玉儿沉思片刻道:“四哥,燕军强大,倘若咱们不帮助博尔赤,不出半月,博尔赤老巢定然被燕军占领。
依照咱们先前了解,燕军在北方足足投入有四十万军队,然在博尔赤部落附近三支部落,数量均不多,约有十余万人。
但是,按照探子所言,从燕军帐篷数量来看,这支部队绝对超过二十万以上,没有亲眼目睹燕军大营部署,小妹猜不出燕军在故弄玄虚,故意彰显力量,或者,当前确实有燕军抵达北方。
拓拔彻抓了抓胡须,手掌狠狠拍在战马背上,引起战马惊慌,发出阵阵嘶鸣,气恼的道:“南人太狡诈,两国交战,冲锋陷阵多么干脆,总耍些阴谋诡计,简直卑鄙无耻。
玉儿,要我说,不管是否有燕军抵达,今夜,直接冲入燕军大营,真实与否,不就瞬间清楚了吗?”
过惯刀口舔血的生活,拓拔彻喜欢直来直往,或者说,他有匹夫之勇,却无谋略,否则,匈奴王不会让他领兵出征的同时,让拓拔玉儿跟随左右出谋划策。
起先,匈奴未曾被东胡与赵国击败前,也是人才济济,猛将如云,谋臣似雨,奈何与东胡,赵国一战,匈奴将领损失殆尽,连匈奴三位皇子也惨死在战争中。
好在四子拓拔彻,六子拓拔珲,一武一文,在战争中幸存下来,匈奴尚且有自保力量。
此刻,拓拔玉儿听到拓拔彻言语,急忙阻止道:“四哥,切莫冲动,小妹听说燕国皇帝身在赵国,当前博尔赤部落出现,未必不会燕国皇帝率军燕军抵达。小妹听父王说,燕国皇帝阴险狡诈,连东胡王安提拉,及北方各诸侯对被他玩弄鼓掌中,倘若没有了解燕军具体情况,四哥冒然行动,或许恰好正中燕国皇帝下怀,那时,不但部落崛起延迟,还有可能损兵折将,遭遇燕国兵锋。”
“哈,麻烦!”拓拔彻狠狠拍在大腿上,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空耗着,咱们来时可没有带多少粮草!”
拓拔玉儿思索片刻,道:“四哥带军留守,小妹亲自前往燕军大营,待探查清楚燕军虚实后,第一时间向四哥通报。”
闻言,拓拔彻忙阻挡道:“这怎么行呢,临行前,父王千叮咛,万嘱咐,要求保护好你的安危,既然你晓得燕国皇帝狡诈,亲自前往燕军大营不是羊入虎口吗?”
拓拔玉儿回眸一笑,极是美丽,娇笑道:“四哥,你把心放在肚子里吧,小妹自有法子。”
言毕,向身后三名女兵护手,顿时,四匹快马冲出军中,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