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为官,俸禄远远高过许多职业,一年俸禄能够养活数百人,可以说,朝中官员收益极为丰厚。
但是,官员必须遵守法令,为民办事,倘若知法犯法,罪责相较普通百姓更为严酷。
所以即便普通墨笔小吏,也不会触犯法令,毕竟,官员既有权力,又有丰厚俸禄,没有谁,愿意拿自己前途与富贵知法犯法。
当前刘岩上前,并没有因为两人私下交情,给自己面子,顿时,扈三有点有口难言。
这时,刘岩转身又向冯石虎道:“几位老板,可是有人欺行霸市,或者当街闹事,若事情属实,该按法令处理,我等绝不含糊。”
冯石虎点点头,对刘岩言行极为满意,刘岩与扈三显然之前就熟悉,却没有因公废私,恪守法令。
没有为难对方,指着耿二狗道:“这扈三仗势欺人,准备当街抢劫,对了,耿二狗之前为铁甲步兵,法令好像对退役军人有保护吧,”
闻言,刘岩直接对着扈三骂道:“扈三,你找死吗,招惹老兵,近期,朝廷正准备给战死的兵勇建造祠堂,全民供奉,你到好,当此之际,敢兴风作浪,这次,冉家也保不住你了。
”
“不是啊,刘大人,我不清楚他是老兵。”扈三争辩道。
“扈三,你什么意思,不是老兵你就敢抢吗,以前你仗势欺人,犯点小事,能既往不咎,现在,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当街抢劫,难道不清楚朝廷法令吗?什么都别说了,跟我去府衙吧,该怎么处理,由大人决定。”刘岩大骂扈三自作孽不可活。
“刘岩,难道不能私了吗?”扈三不想进府衙,也不敢进府衙,进去了,事情就彻底闹大了。
“我不会私了!”耿二狗突然发声道。
“你。。。”扈三盯着耿二狗,神情动怒。
这时,旁边女子拽了拽耿二狗衣角,轻声道:“相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他背后站着皇亲国戚呢,咱们惹不起。”
冯石虎听到女子嘀咕的话,扫了眼扈三道:“耿二狗乃是老兵,身后百万燕军,谁敢欺负老兵,便是欺负百万燕军,我冯石虎不答应,皇上也不会答应。”
冯石虎?闻言,扈三与旁边家丁差点吓得软瘫在地面。
先前扈三自称赵鸿儒遇到冉曾平也要恭恭敬敬,实则不过觉得耿二狗为伤残老兵,根本不会有机会再与赵鸿儒取得联系,才飞扬跋扈的说。
然而,谁不清楚,晋阳城内,有十几人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