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以人头作保证,争取让兄弟们活着回去!”古越道。
雷战虎没有言语,他留下,便打算城在人在,城破人亡,绝不眼睁睁瞧着宋军,从自己手里夺取大燕领土。
侯铭封不再耽搁,急忙调兵遣将,道:“令狐将军,你作为前锋,带领大军直接前往葬马坡。卓将军你来负责断后,即可出。”
令狐藏,卓远听令,抱拳转身离去,没有半刻逗留。
侯铭封站在沙盘前,双目死死盯着雷战虎与古越,忽然,咆哮着向大堂外亲信喝道:“来人,拿酒来,本将要与两位将军痛饮!”
亲信闻声,急忙离去,不久,端着托盘,里面两坛陈年佳酿,及三个海碗,放在不远处书案上,躬身退出。
侯铭封上前,手指戳破酒坛封纸,端起酒坛,快斟酒,不久,三大海碗烈酒斟满。
直接端起来,向雷战虎,古越两人道:“这碗酒,本将军代表大燕百姓,敬两位将军。”
“将军,使不得,末将承受不起!”雷战虎急言,古越亦神情大惊。
“你们受不起,何人受得起?”侯铭封朗声道,仰头一饮而尽。
观之,古越,雷战虎抓起酒坛,也豪饮起来,道:“大将军,末将敬你!”
接着,侯铭封又毫不犹豫端起第二碗酒,道:“这碗酒,本将军敬给所有留在雁城的兄弟们!”
“末将敬大将军!”言罢,三人仰头牛饮。
抬袖子抹去嘴角酒水,侯铭封端起第三杯酒,道:“这碗酒,本将独胆替皇上敬两位将军及全军将士,来日皇上惩罚,本将军甘愿认罪!”
“将军!”雷战虎,古越叫道。
他们对侯铭封举动,异常钦佩,然而,侯铭封言称替皇上敬给全军将士,虽鼓舞人心,然而,有冒犯天威之意。
两人不语,抓起书案上酒坛,大口大口喝起来,一阵牛饮后,雷战虎道:“将军,假若还有与大将军团聚的时候,末将定与将军痛饮,不醉不归!”
“末将亦愿与将军痛饮!”古越道。
侯铭封把海碗丢在书案上,拍了拍两人肩膀,安慰道:“征战之事,两位将军费心了,侯某向两位将军敬酒,待得胜归来,皇上肯定会亲自向两位将军敬酒!”
“末将定不辱皇命!”两人抱拳道。
“两日,你们只需坚守两日,两日后,不管生什么,都必须全面退出!”侯铭封朗声道:“否则,别怪本将军军法处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