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副厂长办公室内,刘海中说着话,将一条大前门和两瓶老汾酒从帆布袋里取了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看着烟和酒,马副厂长忍不住皱起眉头,脸色也严肃起来:“诶诶诶,刘海中,你这是干什么,赶紧收起来,要不然我现在就将你连带这些东西,送到厂办里!”
刘海中面对马副厂长的斥责,非但没有惊慌,反而不慌不满的说道:“马厂长,这是酬谢礼。”
“酬谢礼?”刚准备继续发火的马副厂长愣住了。
他活这么大年纪了,只能说过谢媒礼,还没有说过啥酬谢礼的。
刘海中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先给马副厂长点上,然后才笑着说道:“厂长,刚才听了您的一席话,我的家庭矛盾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没有了矛盾,我和爱人就能过上和和美美的生活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得感谢您?”
马副厂长更加懵逼了,刚才他啥也没说啊,就是批评了刘海中两句。
要是批评两句就能解决家庭纠纷,他干脆也不用干这个副厂长了,直接到妇联里面担任调解员得了。
并且。
这年代调解家庭纠纷,压根就没有报酬,被调解的人家,要是想感谢的话,最多就是给半包烟。
除非是.
马副厂长下意识的看看桌子上那一条大前门和两瓶老汾酒。
他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缓缓坐下来,抽着烟,双眼紧盯刘海中:“刘师傅,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也别藏着掖着了。”
开玩笑,送这么重的礼物,肯定是为了求他办事。
马副厂长在来到轧钢厂以前,也没少帮人办过事情,特别熟悉里面的门道。
刘海中见马副厂长在想明白之后,没有将他撵出去,悬在心中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他来之前,最害怕的就是马副厂长是那种油盐不进的厂长。
刘海中弯着腰,舔着脸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家大儿子刘光齐,现在在保定的机修厂里上面,是四级机修工,您也知道,我年纪越来越大了,身边逐渐离不开人,就想着刘光齐调回来。”
听到这话,马副厂长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皱着眉头说道:“刘海中,不是我不给你帮这个忙,只是从外地调人回来,现在上面管得很严,别说是我了,就算是老杨估计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开玩笑,别说这么点礼物了,就算是再加十倍,他也不会帮刘海中办这事儿。
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