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淡淡金光遍洒京城,这座沉寂了一个晚上的城市,就像是一头雄狮似的,又重新活了过来。
四合院也从冰冷中苏醒过来,住户们纷纷起床洗脸做饭打孩子,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生活气息。
住在距离倒座房不远的张大婶家正在做饭,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
她拎着铲锅刀,拉开窗子往外面瞧瞧,鼻子抽了抽,很快就发现了香味的来源,那就是倒座房里的于家。
张大婶扭头看向正在帮忙拾掇青菜的张大叔,问道:老张,倒座房的于家是不是发财了?
发财?这怎么可能呢,昨天晚上于秋华才刚被大院里的管事大爷们开大会批评,批评的原因就是她想霸占何文慧的房子,要是于秋华家真的有钱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干出那种蠢事。
说着话,张大叔抬起头,诧异的看向张大婶:你问这些干什么?
你没有闻到吗?张大婶问道。
闻到什么?张大叔一脸的诧异。
张大婶这才想起来,张大叔昨天晚上感冒了,鼻子有些不通气,压根就闻不到味道。
不过已经无所谓了,那些闻到香味的住户们,此时已经全都围到了倒座房的门前,边端着碗,边议论着。
啧啧,大清早的搞得这么香,到底做了什么饭菜啊?
我刚才进到屋里看了,好像是烙大饼!
烙大饼?!哎呀妈呀,那得多少油啊,于秋华真是不过了?
不知道,不过看人家那样子,好像并不在意。
....
张家大婶和张家大叔这会也端着碗筷从屋里出来凑热闹。
阎家的阎埠贵带着三大妈,阎解旷和阎解成也都来了。
他们一个个手里端了一碗稀得能见底的棒子面粥,阎埠贵让三人一溜溜的蹲在于秋华家的门口。
然后大声说道:你们不是总是埋怨咱们家平日早晨不炒菜吗?现在你们就好好的蹲在这里,使劲的吸气,这可是大餐啊。
说着话,阎埠贵还先做了示范,只见他伸长脖子,深深的吸一口气,满脸的沉醉。
孩儿们,使劲吸啊!
三大妈:.....
阎解放:.....
阎解旷:.....
阎解成端着碗走得比较慢,看到这幅样子,脸色一变,转过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开玩笑,他现在已经将近三十岁了,可都不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