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对待自家姑娘。
这样想着,两人的脸色都阴沉了下来,小口饮着茶水,一声不吭。
阎埠贵不免心中犯起了滴咕:王卫东未来的岳父岳母,好像有点难搞啊!
忐忑不安,让第一次当媒人的阎埠贵慌了神。
他忘记了媒婆的第一铁律,媒婆的嘴,骗人的鬼。
“当然了,王卫东同志也有不足之处,他二婚...”
话刚出口,阎埠贵就后悔了, 咳, 我说这些干啥!
他见丁父丁母脸色大变, 连忙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我们想象的哪样?”丁父冷下脸。
俺家秋楠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为啥要嫁给一个二婚头。
阎埠贵后悔得想自抽嘴边,旋即把娄家的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从阎埠贵嘴里,丁父丁母得知王卫东跟娄晓娥离婚,是因为不可抗力。
而娄家估计是不敢再踏进内地半步。
两人稍微松了口气,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这倒不能说他们封建思想严重。
在这个年代,一个大姑娘嫁给二婚男人,会被人耻笑。
丁父已经没有再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他端起搪瓷缸,“阎同志,这事情关系到我女儿的终身幸福,我们一时半会没法决定,还得问问我女儿的意思。”
阎埠贵尴尬的站起身,“应该的!时间也不早了,家里还在等着我回去吃饭。
这样吧,丁同志,您要是做好决定,就到轧钢厂小学找我。
我是教小学三年级语文的。
你只要说找阎埠贵,肯定会有人给你指路。”
“这么着急?要不留下来吃个饭吧!”丁父客气的挽留。
阎埠贵瞬间就心动了,他可是打听过丁家的情况。
丁父是机械厂里的八级锻工,丁母在卫生所上班。
他们教育出来的两个子女也争气。
丁秋楠是轧钢厂医务室的医生。
她大哥在机械厂工作,听说还是个车间的小组长。
唯一一个没有编制的,就是丁秋楠的大嫂,不过人家也在纺织厂里当临时工。
这丁家四口人拿工资,是妥妥的中产阶级啊。
那伙食能差了?说不定白面馒头管够!
阎埠贵差点就答应下来,但他想起了王卫东的叮嘱,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念头。
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