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精神海……”凌渡原本并不想直接问的，可是又觉得秋杳直来直去的，自己试探太多似乎也不太好看。
毕竟他们暂时算是同行的小伙伴了。
“毁了呀。”秋杳往火堆里扔了几根树枝，然后笑着回道。
火光里，已经擦干净脸，白白净净的少女，笑起来，十分柔和美好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秋杳，凌渡倒是没有什么动心的感觉，只是觉得，秋杳的样子，或者说是状态，与外界传的并不太一样。
她看着，像是一个邻家妹妹，倒并不像个十恶不赦的海盗头子。
他的主攻方向一直是虫族，对于海盗这一片，只偶尔的插手，所以他对于秋杳，只认得对方的样子，星网上冷冰冰的几张照片，看不出来太多东西。
更多的还是听别人提起来的，可恶的野心家，凶残的海盗这样的词，多是用来说秋杳的。
“不能吧，毁了怎么还能打开空间钮，还是打开别人的？”霍井觉得不太对，所以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听他这样说，秋杳微垂着眸，整个人沉默了下来。
原本凌渡也很好奇这个问题，如果秋杳有能恢复精神海的方法，那么……
想到这一种可能，凌渡的心里十分火热。
只是看着秋杳失落的垂下头，并不想多说的样子，凌渡心下自嘲一笑，觉得自己真是异想天开。
精神海的问题，已经困扰了他们上百年了，如果真有办法，早就已经流传开了，怎么可能到现在，大家还是没什么好办法呢？
是自己妄想了。
看着秋杳这样，霍井有些后悔自己嘴巴这么快了，原本秋杳还很活泼的样子，被自己这么一问，整个人似乎瞬间就阴郁下去。
霍井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愧疚，原本还想说些什么，补救一下。
结果这个时候，却听到秋杳盯着火光，声音幽幽道：“朋友，听说过开锁吗？”
霍井：？？？
凌渡：？？？？？
两个人满脑子全是问号，这些个问号还手牵手，排成排。
“其实每个人的空间，就像是智能锁一样，精神力就是钥匙，但是也不是说，只有精神力这一把钥匙啊。”秋杳说完，又往火堆里添了两根树枝。
精神力也不过是一种外借的力量，灵力也是如此啊。
所以，有什么不能打开的？
不过，身边的两个人，却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