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就老实的滚远点。”秋杳悄悄的晃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匕首,然后压低了嗓音开口。
匕首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小弟们吓了一跳,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
他们平时打架靠拳头,毕竟刀具学校管控的很严,再加上一旦动刀,报警的话,一报一个准,他们一个也别想着好过。
所以,他们平时动手就是拳头,近身肉搏,不靠工具!
这会儿一看到刀,小弟们心里是真的慌了。
虽然知道钟寒就是个刺儿头,这是惹上社会人了吧?
小弟们互看一眼,然后眼神里流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撤吧,这个是惹不起的。
“怎么?不想走?”一看小弟们还在这里犹豫,秋杳再次开口。
声音粗哑沙砺,大晚上的,只听着就觉得瘆得慌。
“走,这就走!”其中一个小弟,还弯了弯腰示意了一下,然后扭头就跑。
这个时候不跑,更待何时?
人家手里是真刀子,泛着光的那种!
小弟们一轰而散,留下晕过去的钟寒躺在地上。
秋杳用鞋尖踢了踢对方,对方没有反应。
拿出准备好的麻袋,把对方一套,然后往巷子里一拖。
几分钟之后,巷子里响起了一阵阵的闷哼声。
声音不大,毕竟秋杳扒了钟寒的外套,把他嘴给堵上了,堵的几乎没有一点空隙了。
反正有鼻子在喘气儿,也不怕他憋死了。
然后便是一通板砖加持,钟寒只觉得自己在死亡的边缘,疯狂的大鹏展翅!
秋杳打了半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把麻袋拿走,赶在钟寒反应过来之前,悄悄离开,不留功与名。
等到钟寒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能看到光了,而且也没人打自己了,这才动了动疼的要命的四肢,慢慢的爬了起来。
拿掉嘴巴里的衣服,恨恨的扔在地上,钟寒也激情开麦了,骂的特别狠的那种。
可惜,秋杳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悄悄上了出租车回家去了。
小七表示,我喊666已经喊累了!
刚才这一通麻袋,套的爽极了!
钟寒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而且秋杳出手,多半就是专挑疼却不致命的地方打,钟寒有苦说不出来。
知道他过得不好,小七就开心多了。
不过,对方的道具还没用,秋杳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