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太大,惊动屋里不说,坎上人家也惊动了,纷纷走出来问:“咋啦?出什么事了?”
温悦儿竖指做个‘嘘’的手势,示意江珊稍安勿燥。
江珊绝望的眼眸里,燃起两簇希望的火苗,十分拎得清的,重重点头。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屋内走出一名瘦高个,一脸的愁苦相,表情显得呆滞,眼神却凶神恶煞的。
孩童们不太怕他,嘻嘻哈哈一哄而散。
石叔还是香烟打头,递上一只,陪着笑温厚的解释:“我们,旅游的,天黑了,借宿村里王二婶家。小孩子不懂事,非得带我们过来看你家的疯婆子……”
对方警惕的打量他,目光一转,直勾勾盯着温悦儿。
温悦儿平时形象还清秀可人,不影响市容。
但现在就不好说了。
爆炸头虽然扎起来,还是很蓬松,远看跟头草原雄师似的。脸色青黑减退些了,可还有痕迹残留。眼睛倒是黑白分明,清澈又灵动。整体来看,年轻,却是出门放心的长相。
“看什么看?没看过疯婆子?走走走……”愁苦男没接石叔的香烟,用生硬的土话恶声恶气的挥手赶人。
“是,我们这就走。”石叔还是走上前,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挡了挡愁苦的视线,硬是要塞一只烟到他手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愁苦男虽然戒心重重,到底是村里,自己的地盘,怕个屁。
勉不其难的接过香烟,放到鼻下嗅了嗅,仍然板着脸,不耐烦:“快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行,我们这就回去。”石叔转身,跟温悦儿对个眼神。
他希望温悦儿灵泛点,趁着刚才的空当,跟江珊约个解救暗号什么的。
温悦儿作戏做全套,还皱着眉头掩着鼻,退开几步,也催:“石叔,走啦。这里臭死了,比茅厕还臭,受不了了。”
地牢里的江珊不哭不闹也不喊救命,而是无助茫然的看着渐暗的天色,嘶哑着嗓音唱起了歌:“……夜半三更哟,盼天明,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往回走的石叔背影一僵,脸上呈现苦笑不得的神色,侧脸瞥眼温悦儿。
温悦儿继续掩着鼻,得意的挤眼挑眉。
废话,她肯定明白石叔的苦心,所以用少许的时间递送了‘半夜三更’暗号,迅速回撤。
怎么样,灵泛吧?
就,还凑和吧。
温悦儿和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