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车祸过世了。”
“男同学吧?关系很好吗?”
“是男同学。关系的话,还算可以吧?我们两家,曾经相约聚了两次,仅此而已。”
温悦儿马上打起精神:“屈老师,我就直接问了。你有没有陪师公出席他同学的葬礼?”
“没有。”屈老师果断摇头:“我那时正忙的四脚朝天,根本抽不出时间出席他同学的葬礼。”
温悦儿很可惜的叹气:“哎!”
“悦儿?”屈老师疑。
“屈老师,暂时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那就不打扰你上课啦,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行。”屈老师没再追问。
温悦儿指尖转动手机,蹙起眉头喃喃自语:“总觉得这个死去的男同学,值得深挖一下。说不定,突破口就在他。”
苗一秀苦笑不得:“他,他可是,已经过过世了呀。”
“过世了就不能查啦?”
苗一秀保守多了:“死者为为大……”
“大什么大?”温悦儿不赞同:“难道说杀人犯死了,作过的恶就一笔勾销啦?恋童癖死了,就不能拍手称快啦?要我说呀,生者最大。活着的人才最大。”
“歪理。”苗一秀白她一眼,却不想跟她胡搅蛮缠。
温悦儿鼻子一翘:“这是我自个总结出来的人生哲理。”
“呕!还还人生哲理?”苗一秀不客气的做个跃跃欲呕的动作。
温悦儿不以为耻,还得意洋洋规划:“等我老了,就出一本书。书名我都想好了,叫《温悦儿百言警句,至理名言集》。呃,名字是不是太长了?”
苗一秀麻木脸,呆滞眼,静静看着她放飞自我。
‘哧哧’电脑画面闪动了一下。
二人同时转头,跃入眼帘的是黑色墓碑。
黑白照的男子五官普通平凡,写着出生年月日和去世年月日。
“刘响?”温悦儿念出逝者的名字。
画面再次晃动,紧接着是石叔打来电话,平铺直叙:“弯弯,看到了吧?”
“看到了。”温悦儿笑:“段少康拜祭的这位刘响,是他去年车祸过世的同学。据屈老师讲,两家聚过两次,关系不温不热。”
石叔不认同了:“如果关系真的不温不热,段少康不会特意在祭日过来一趟。”
“嗯。”温悦儿打铁趁热:“所以,我建议,查一查这位死者刘响。”
“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