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二楼,就甭想逃出五指山。
从贵市到南市,路程比较远,叶盼儿和苗一秀先扛不住睡着了。
温悦儿没有睡意,她的肩伤还在疼,没有得到有效的处理,持续痛。
石叔在跟原来的旧同事联系,这个案子,他想有个比较圆满的结果。
‘滴咚’有信息进来。
温悦儿懒懒低头看,是严谨发过来的微信,问她:在哪?怎么不回信也不接视频?
本来不想搭理,可是想到严谨前些日子才帮她赎回黑料底片,而且他也是个灵魂出窍者,做为同病,应当相怜嘛。
温悦儿回复他:在外地,很忙。不方便回信也不能接视频,抱歉。
严谨差不多是秒回:现在忙完了吗?
告诉他在回程高铁上,顺带问他有什么事吗?
严谨发来笑嘻嘻的表情包,然后说:有个酒会,携伴参加,觉得你合适。能在今晚赶回来吗?
温悦儿翻个白眼,她不想参加什么酒会,尤其是一眼望去全是陌生人,一个都不认识,她去做什么?当壁花小姐吗?
可她的姿色也不够当壁花吧?
直接回:今晚赶不回来。
严谨就没再回消息了。
到达南市差不多五点多钟了,高铁站台,应姐一家早就等在那里,看到憔悴又瘦弱的叶盼儿,又号啕大哭,引的乘客侧目。
“弯弯,你跟秀秀先回去,其他的后续交给我。”石叔精神还好,可他也看出来,苗一秀还睡眼惺松,而温悦儿呢,一直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提不起劲。
“好,石叔,你也抽空歇会。”
“我有分寸。”石叔忙活这一夜,只在高铁上稍眯了会,其实也疲累,硬撑着而已。
温悦儿跟应姐稍稍聊了几句,就被苗一秀拽走了。
打车回到家,眼皮子一个劲的要粘在一起,她没换衣服也没洗脸直接就扑床上去了。
苗一秀没忍心叫醒她,自己稍稍收拾下,也跟着睡了。
这一觉,两人睡的昏天黑地,电话铃响个不停,愣是没有被吵醒。
温悦儿做了个被蒙面人追杀的恶梦,呲牙咧嘴被吓醒了。
醒来后,房间竟然淡亮,窗外有微微的日光斜透进来。
她赖了会床,等意识回复过来才长长吁口气:“幸好是做梦啊!”
肩伤还在隐隐生疼,她慢腾腾挪起床,肚子好饿,随手抓起手机看时间。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