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真要查起来,牵涉太大了。而且时间跨度也有点大,相对来说,难度就更大了。”
严谨也换了一本正经:“我知道。而且线索不明朗,潜在对手又相对我们来说太强大,的确不好查。”
温悦儿现在的心态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跟严谨不熟,对他的处境爱搭不理,现在呢,很关心,所以安慰他:“没事,只要咱们肯下功夫,一定能查明真相。不过我还是丑话说在前头。你的陈年旧案如果真的委托的话,可能是我经手最难办的一件案子。因为难办,所以用时肯定不短。可能一年半载未必出成绩。”
严谨明事理:“我知道。我完全懂。这么说吧,可能你们侦探社接手我这个案子后,别的委托案基本就可以全部推掉了。”
“没错。”温悦儿眉头攒起:“所以,就算论交情,我肯打折,相对来说费用还是不低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我明白。”严谨现在也算是个商人了。
他最清楚的就是成本问题。
如果温悦儿,石叔和苗一秀所有人都投入调查他的委托案,那么最基本的费用还是要保证的,不然人家喝西北风去?
交情归交情,恋人归恋人,该出的费用还是得出。
“嗯?”温悦儿略仍思索:“那好,你的委托我接了。”
严谨大喜过望,扳过她的脸就啵了一个:“谢谢弯弯。”
“但是,请听清楚。”温悦儿笑着撇他一眼:“但是,先把年过好。”
“当然。等过完年再说。”严谨也不想大过年的让人家忙于工作,何况也不急在这一时。
温悦儿把他的手握在自己手上:“谈妥了,那么我先跟石叔和秀秀透个底,然后再商量合同的事,怎么样?”
“一切听你的。”
第二天,早餐桌上,石叔和苗一秀知道了温悦儿年后的计划,面面相觑片刻,然后一个提出问题:“弯弯,你确定接手?”
“是呀。石叔,别人一步一步逼到跟前了,严谨再不还手,就要被逼到墙角了。不管是于公于私,我都觉得必须帮他一把,否则,他就太可怜了。”
“可怜?”苗一秀不太认同:“他他可是严二少呀。”
“秀秀我懂你的意思。你衣食无忧,存款充足,房车齐全,还没有不良欠款对不对?比起大多数普通人,他已经赢在人生终点站了对不对?”
“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