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几乎没什么人出门,大多数都窝在家里看电视吃零食打麻将,难得合家团聚,和气生财。
温悦儿没有牌搭子,三缺一。
因为严谨还是去酒店上班了,兢兢业业十分勤奋,值得表扬。
所以呢,她邀石叔和苗一秀一起斗地主。
“你们玩吧,我去看几个朋友。”石叔谢绝了这种幼稚的游戏。
“石叔,什么朋友大年初一就看望?”
石叔语焉不详:“就是几个平时难得碰面的朋友。”
他不带礼盒,只是带了几瓶酒几条好烟出门。
温悦儿凑到苗一秀跟前,嘀咕:“没听说石叔在南市有好朋友呀?而且大年初一,人家也要过年吧?”
苗一秀表示认同:“对。”然后就没当回事:“算了,由由他去嘛。悦儿姐,我我们要不要出出门逛逛?”
“天太冷。”温悦儿缩手。
今年不是暖冬,没下雪但是气温低,她宁可瘫在沙发上看春晚重播和吃零食。
“那,我我们打牌来?”
“我们两个?”
“扑克牌?”苗一秀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牌:“谁输了就就做饭。”
“可以。”
刚玩了一局,温悦儿的手机就响了,她漫不经心拿起一看,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画面有点刺眼:竟然是严谨跟黄鹃坐在一家春节不打烊的西餐厅脉脉对视的图片。
“我擦!”温悦儿赶紧扔下扑克牌,仔细察看。
虽然只是侧面,她百分百肯定那就是严谨本尊,黄鹃不用说了,虽然时尚了,面容精致了,还是能一眼就认得出是她。
“咦?”苗一秀探头一瞅也惊讶:“怎怎么回事?”
“淡定。”温悦儿做个平抚呼吸的动作:“有诈!”
“哈?”
“陌生号码发来的,第三人拍的,隔的好像也不算太远,说明是存心给我添堵来的。”
苗一秀更讶异了:“谁,谁这么缺德,大大过年的就就给你添堵?”
“当然是匿名缺德者嘛。”温悦儿真不是个容易被轻易挑动情绪的人,大概是受家庭影响,她有点少年老成,看待问题比较淡漠,有是非观也有同情心,但谁也不可能一句话一张图就能让她失控,这一点从她不追星就能看得出来。
“怎怎么办?要要不要打打电话给给严谨?”苗一秀忧心看着她。
“暂时按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