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付清余下的尾款。若是事败,反正也扯不到他头上。
吕明成很无语:“小诙,你这就不厚道啦。”
严诙冷笑一声:“这么多年,我家对你还不够厚道?明成哥,说话过过脑子好不好?”
“这是两码事。”
“这么多年,你从我家捞了不少吧?怎么着,光想着搂钱,不想付出?你属饕餮的,只进不出?”
这就是很赤果果的讽刺了,吕明成脸皮再厚也挂不住笑意了,他沉下脸:“小诙,你要这么算,那我们今天就来算算账好了。这些年,我为你们家也做了不少事……”
严诙毫不留情:“办成哪样了?哪样不是让你搞砸。”
“你什么意思?”吕明成真的很生气。
“就字面上的意思,听不懂啊。”严诙对他的态度实在不像是对表哥。
吕明成这口气实在咽不下,指着他:“行,那你说说,我哪样搞砸了?”
“多了去。还要我列出来?”严诙慢悠悠喝着小酒。
“你,你,欺人太甚。好,你们家的破事,我不管了。”吕明成恼羞成怒,甩袖走人。
严诙也不挽留,冷眼看着他离开,还撇撇嘴:“白眼狼。”
过了不到半小时,严诙就接到母亲打来的询问电话:“小诙,你跟明成吵架了?”
“没有呀,就争论了几句。怎么,他还跟你告状了?真好意思啊。”
吕夫人一听就猜出大概:“我说小诙,明成好歹也是你表哥,你就不能不嘲讽他吗?”
“妈,我可没有呀。你别听他瞎说。”
“行了,你们两跟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见面就互怼。说正事,我刚收到消息,他们都被识破了?”
“不但识破,还差点出人命。”
“怎么样了?”
“就那样呀。”
吕夫人停顿了下,叹气:“得未雨绸缪了。”
“妈,怎么啦?”
“等妈回来跟你说。”
“好。”
导航语音一直提示:“前方左拐,直行百米,下高速……”
苗一秀听着很心潮澎湃:“快,快到家了。”
温悦儿趴在窗边欣赏沿途风景,赞叹:“全是青山绿水呀。”
“当当然喽。”苗一秀自豪。
严谨笑了:“可不。没有工业,也没有办厂,也就没有污染,可不就青山绿水好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