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心里腹诽,只道:“我平日也不出门,没怎么和他们接触过。” 牛二又抱怨了几句,见他淡淡的并无说话的兴致,更觉无聊。 他烦躁地在屋内走了好几圈,突然道:“你要不回屋再看?也清静些,今天这里就交给我来守吧。” 柳清欢诧异了下,回道:“不用,在哪儿看都一样。” 牛二挥了下手里的鞭子,又道:“那要不你出去松散松散?看你整天都呆在这牢狱里,难道不觉得憋闷?” 柳清欢终于看出来了,这人是想要支开他。 他心中满是疑惑,想不明白对方的目的,沉吟了下还是站起身:“也好,那我先回房了。” 在对方灼灼目光中,柳清欢走进旁边的屋子,只是启动法阵时留了一道缝隙。 地牢的门开了又关,外面安静了会儿,就有比以往更加喧嚣的尖叫和怒骂声传了出来。 柳清欢靠在门边,一丝神识已探到门外,就见牛二拉着一位女修从地牢内走出。 那女修脖子上戴着禁锢法力的锁链,一身冰肌雪肤大**露于外,姿态妖娆地任牛二搂抱着,神色间却没有半分不情愿,反倒慵懒妩媚得别有一种风情。 牛二拉着她往自己屋子走,半道上就开始上下齐手,一副猴急模样。没多久,便有****从旁屋漏出。 柳清欢却在门后黑了脸,对牛二的评价再次骤降。 此人也太过胆大包天,行事不仅没有章法,还没有顾忌,竟与牢中之人扯上瓜葛! 就算那女修被封住了一身法力,也不像不情愿,但世上之事无绝对,就只他自己,便有在全身被禁锢时找到逃脱的法子。 柳清欢思来索去,还是闭了法阵,决定装作没看见。 随便吧,若出事也找不到他头上,更何况,他对整个思悔渊都无好感,就算现在那些魔修破牢而出,又关他什么事? 而且他不信那高塔把他送到这里,就为了让他看守牢房当个狱卒,应该有其他目的才是,他只需静观其变就行。 然而,他期待的变化并没在这次出现,没过多久,隔壁的门就再次打开,一脸飨足的牛二又把女修送进了地牢。 之后的日子,柳清欢着意留心,发现此人隔三差五便会干一回这样的勾当,每次带出来的女修还不同。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牛二在他面前也渐渐不那么遮遮掩掩,但谁也没说破,只心照不宣的各行其事。 如此这般,时间如流水般度过,几十年转瞬即逝。就在柳清欢开始怀疑自己之前所做下的种种判断时,却不知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就住着他最大的一个敌人。 鸤鸠只觉自己倒霉透顶,先是天劫无缘无故突然提前,让完全没准备的他猝不及防。 好不容易强撑过天劫,就有一道铺天盖地的光墙疾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