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坤找到了金子鸣,想通过他对张世隐进行必要的了解。
当然了,李坤没有完全把实情告诉金子鸣,因为,他担心金子鸣干涉而节外生枝。他只说有人让他打听相关信息。
金子鸣说道:“这张世隐,我倒是有所了解,他是个出名的医痴,特别喜欢挑战疑难杂症。医术自然是没得说。不过,对于针灸取元精之术,我觉得并不在取元精的难度,而是一个信任的问题。”
李坤忙不安地说道:“金伯伯的意思是,针灸取元精并不难,但是不安全?”
金子鸣点头道:“
不错。你也是修炼之人,自然明白,元神对于修炼者来说,是根本,不仅仅关乎到性命,还关系到以后的修炼。所以,如果不是绝对的信任,没人敢把自己的元神暴露给别人,更何况还要让他在元神上用针灸刺穿!”
对于针灸取元精的安全性问题,李坤自然是清楚的。但是,他觉得,张世隐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并不是修炼之人,自己与他之间无冤无仇,也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他没必要害自己性命。
之前,他并不了解针灸取元精究竟是怎么回事,以为那很难。现在,通过金子鸣的介绍,他知道针灸取元精之术,本身并不难,这倒让他少了技术上的顾虑。
“那,张世隐的人品怎样?”李坤又问道。
金子鸣说道:“人品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谁能保证?我倒觉得,像这种事,是不能完全依赖人品的,还是得加些保险比较好。”
“加保险?”李坤不明其意。
金子鸣呵呵一笑,说道:“是的,就是用一些适当的手段挟制他,让他有所忌惮,不敢趁机害人。这是江湖上常用的伎俩。算不得过分,不过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罢了。”
原来是这个意思。
李坤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确实不失为一个保险之法,但不是君子之道。”
金子鸣却冷笑道:“贤侄,江湖险恶,君子在乎心,而不在乎行。任何时候,都不能将自己的安危置于别人的意念之下。人性是不值得信任的。”
李坤若有所思,知道跟金子鸣讨论这个问题没什么意义,于是不再为之争论,却又问道:“张世隐老先生家住哪里?我想去见见他。”
金子鸣诧异道:“你如此急于见他?”
李坤说道:“我是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反正现在暂时没有行动,在这里干等着难受,不如先去见见他,具体向他咨询一下元神养护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