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夸你有眼光。"
卫燃懒得和对方解释,哐当一声扣上发动机盖子,示意对方站远一些,随后迈步做进半履带的驾驶位,摸索着将排挡杆前推到了倒档的位置,轻轻拧动油门,操纵着这台老古董挣脱了冻住履带的坚冰,在发动机的轰鸣中缓缓开出了山洞。
等到埃里克将熄灭的汽油炉子和刚刚用积雪蹭干净的不锈钢小锅全都搬上货斗坐好,他这才挂上前进挡,驾驶着这辆半履带小心翼翼的沿着缓坡开了下去。
相比不行上山时的痛苦,这下山的过程却是无比的惊险刺激。即便有履带的帮助,但因为积雪太厚,时不时的打滑也让他们随时都有一种直接摔倒山下的错觉。
好不容易回到山脚,卫燃将他们辛苦拖拽来的雪橇车用绳子绑在了车尾的拖钩上。
"把这个围上吧"
埃里克将雷欧留下的北极熊皮毯子递给了卫燃,这张接近三米长熊皮足有30多斤重,但却格外的暖和。
没有拒绝对方的好意,卫燃用沉重的熊皮裹住身体,等对方也裹着驯鹿皮半躺在了雪橇车上挥手示意,立刻再次拧动了油门开往了小岛的最西端。
直线距离20公里的路程,两人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堪堪抵达,然而在这座简易码头**他们的,却并没有期望中的渔船,更没有埃里克迫切想要找到的雷欧,仅仅只有一辆几乎被冰雪掩埋的雪橇车,以及两头驯鹿的尸体!
停下半履带摩托,卫燃和早已经跳下雪橇车的埃里克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走向了那辆雪橇车。
胡乱扒开雪橇车上的积雪,埃里克拿起一台染血的手摇收音机说道,"这是乔纳斯教授的收音机,是他女儿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绝对不会把这东西丢在这里的。"
"他的登山包也不见了"
卫燃皱着眉头走向那两头驯鹿的尸体,它们的肩胛骨位置,都有一个清晰的弹孔。而在其中一头驯鹿尸体的脖子下面,还压着一顶染血的帽子和一副滑雪板。
毫无疑问,这副滑雪板正是当初雷欧追赶乔纳斯教授时用的,而在那顶帽子里,则放着一支染血的1911手枪和一个同样燃着血的望远镜。
埃里克看了看那副滑雪板,随后又把目光移向那支手枪,"这...好像是那位船长的东西?"
卫燃拿起这支1911手枪看了看,它的枪口残存着冻结的血液,手枪握把的骨质贴片上,还刻着一段卫燃看到不懂单词。
"马丁·弗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