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抑郁症,在生下这个家伙不久就自杀了,那时候我还在监狱里度假呢。”
“抱...抱歉”
“没关系的”
马歇尔帮着怀里的小家伙举起手敬了个礼,“这个小家伙叫布朗,是格雷格活着的时候给他取的名字,以后我会把他照顾长大的。”
“这么小的孩子跟着你,肯定会学坏的。”黑人威尔毫不客气的说道。
“我现在也是上帝的信徒了”
马歇尔从脖子里拽出一个银制十字架项链晃了晃,“虽然还是和以前已经经常找女人,但我确实已经是上帝的信徒了,就像当初我答应汤姆的那样。”
提到汤姆,众人先后陷入了沉默,只剩下了那个叫做布朗的小家伙咿咿呀呀的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
“说说这段时间的经历吧”
马歇尔将怀里的孩子放回了婴儿车,转移了话题问道,“你们过的怎么样?”
“去年战争结束之后我和威尔就已经退役了”
兰迪本想点上颗烟,但在看到那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婴儿车之后,立刻又把刚刚掏出来的烟塞进了兜里,“在退役直线,我和威尔一直在关岛的军事基地服役,他扶着为上帝工作,我负责为那里建设的机场工作。”
说道这里,兰迪却忍不住笑了笑,“说起来你们不信,自从那里的机场建好之后,我的工作从抬担架变成了抬炮弹,去年战争结束之前丢到东京的那些燃烧弹就有不少是我帮着装上轰炸机的。”
“我可以给兰迪作证”威尔笑着说道,“那个混蛋甚至不止一次的试图让我给那些燃烧弹施加些诅咒什么的。”
“你呢?”马歇尔饶有兴致的看向卫燃。
“对啊,你呢?”兰迪接过话茬,“自从马歇尔被带走之后不久你也离开了关岛,维克多,你去哪了?”
“我...”卫燃顿了顿,笑着答道,“我在马歇尔离开之后不久就退役回到阿拉斯加了。马歇尔,你呢?你这一年多过的怎么样?”
“我可比你们清闲多了”马歇尔自嘲的说道,“那次事情之后我被踢出了军队,直到一个月之前我都还在监狱里晒太阳。”
说到这里,马歇尔拍了拍脑门问道,“差点忘了正事,威尔,兰迪,当时拜托你们帮我保管的东西还在吗?”
“当然还在”
威尔说话的同时已经走到了吉普车的边上,伸手打开了那个大号的木头箱子。
这里面的东西倒是不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