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连续驾车奔波带来的疲惫。
继续在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开了一个多小时,打头的萨利赫却打着双闪停了下来。
“休息一个小时吧”
无线电频道里,萨利赫用俄语说道,“索里曼,把板子卸下来,让维克多给你帮忙。”
“好的”
听着电台里那个年轻小伙子的俄语回应,原本正准备再来一口融化的冰激凌的卫燃,也只能放下饭盒推开了车门。
在刺目的车灯照耀下,索里曼已经爬上了冷鲜车的车顶,从上门解下了两块叁米多长半米多宽的木头板子,随后又丢下来几个麻袋片。
与此同时,萨利赫等人也没闲着,他们各自从驾驶室的顶上解开一卷土黄色的帆布,在绳子的拖动下盖住了各自车子上的油罐水罐。
等这叁个老男人忙完,卫燃也帮着索里曼将两块木板用锁链挂在了那两辆水车的车尾,并且把装满黄沙的麻袋固定在了上面。
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这么做无疑是为了抹平他们留下的车辙印。但为什么这么谨慎,卫燃却根本找不到答桉,至于那辆冷鲜车里到底有什么,恐怕就只能赶到目的地之后才有机会知道了。
忙完了工作,卫燃只来得及撒了泡尿,便在萨利赫的催促中关闭电台继续赶路。
这一次,五辆车从原来的齐头并进变成了首尾相接的方式,那两辆拖着木板的水罐车,也不再护着冷鲜车,而是排在了最后。
正所谓有利就有弊,这么做虽然确实消除了车辙印,但也让速度大受影响,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里程表上才仅仅跳了20公里而已。
照这个速度,他们想赶到拍摄场地恐怕还需要五六个小时才行。
“那个冷鲜车里总不能装着核弹吧”卫燃暗自编排的同时,打头的萨利赫却再次停了下来。
视线穿过被黄沙笼罩的后视镜,卫燃只能看到负责驾驶水罐车的谢廖沙和奥西普推开车门走到了车尾,不久之后,他们又回到驾驶室并且打了两下双闪。
片刻后,车队再次启动,这次,不管是后面的水罐车,还是前面的冷鲜车,又再次变成了齐头并进,跟着领路的油罐车提高了速度。
“论越野,还得看毛子的车。”
卫燃看着两侧的卡车忍不住赞叹了一句,无论是常年驰骋于达喀尔赛场上的卡玛斯还是周围那叁辆已经略显过时的乌拉尔4320,即便它们各自都驮着沉重的物资,但在这沙漠上却依旧如履平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