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
很快,当覃守正也单手拖着一摞摞的芭蕉叶回来的时候,众人立刻相互协作着将破开的竹子瓦片以正反相扣的方式搭在枯木上,顺便也把芭蕉叶夹在了中间。
不等彻底忙完,头顶便再次划过一道闪电,紧跟着,众人便听到了震耳欲聋的雷声。几乎顷刻之间,倾盆的暴雨便“哗”的一声兜头浇了下来。
“接水!”
梁班长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随后招呼着周国昌帮忙,最先把躺在担架上的卢克抬进了刚刚搭好的窝棚,随后又一趟趟的把各自的背篓抬了进去。
与此同时,卫燃和小和尚色豪,也各自把没了负重的毛驴拴在这窝棚紧挨着的一颗树下,并且给它们各自披上了防水的帆布,顺便还在地上挖了个坑铺上了芭蕉叶。
不等他们二人忙完,那芭蕉叶里便蓄满了水,两头渴了许久的毛驴也将大脑袋凑过去大口大口的喝着。
示意卫燃帮自己挡一下雨,色豪小和尚从怀里掏出个并不算大的竹筒打开,从里面倒出来一小把粗盐洒在了芭蕉叶上,随后指了指两米外的窝棚。
等他们钻进窝棚的时候,梁班长已经将那只路上便咽了气的小熊开膛破肚,并且将内脏等物分门别类的放在了提前准备好的芭蕉叶上。
离着他不远,覃守正已经在卫燃挖好的灶膛里再一次点燃了篝火,与此同时,周国昌也把从窝棚外面挖来的泥巴仔细的湖在了散烟灶紧挨着的竹子瓦片上用来隔热。
甚至,就连躺在担架上的卢克,都拿着一把柴刀,帮忙噼砍着当初从那座凿刻有佛像的山洞里带来的木柴。
见状,卫燃笑了笑,索性将手里拿着的开山刀用力一挥剁在了那颗足有卡车轮胎粗的大树树干上,随后脱了身上的衣服,接着又从背篓里翻出当初在曼西镇买来的香皂和毛巾,换上草鞋走到了一块没有被树冠挡住的空地上。
“他是在洗澡吗?”周国昌呆滞的问道。
“好像是吧”覃守正搓了搓脖子上用来防蚊的烂泥,“等下我也想去。”
“要去现在就去吧”
梁班长说话间将仅有的一口铁锅架在了灶口,“这场雨我估计天亮也停不下,咱们正好再歇一歇,顺便把这些肉处理了。”
“还歇呀?”覃守正苦着脸问道,“咱们还能追上大部队吗?”
“现在继续走就能追上?这么大的雨,等咱们走到山脚恐怕直接就被冲走了。”
梁班长没好气的将搪瓷锅伸到窝棚外面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