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家人。
似乎是看出了卫燃的疑惑,索菲招手示意他在条石台阶上坐下来,慢悠悠的点上颗烟解释道,“最早的时候,我的妈妈,多米尼克的爸爸妈妈,还有我和琦琦以及海克,我们都曾先后加入了白玫瑰。这些我和你说过的,那里几乎算是我们所有人反抗意识的启蒙组织。”
“后来呢?”卫燃下意识的追问道。
“后来啊...”
索菲仰头看着屋顶,喷云吐雾的回忆道,“后来我们意识到,那些传单起到的作用是有限的,不得不承认,和阿道夫先生的演讲相比,我们的传单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感染力。所以与其冒着同样的风险去散发那些传单,为什么不做一些更有价值的事情呢?”
“所以你们去了比利时?”卫燃好奇的问道。
索菲点点头,抱着膝盖近乎呓语般回忆道,“那时候刚好我爸爸在前线负伤,我和妈妈索性在家里留下些线索,然后逃去了比利时的外婆家。
在我妈妈成为彗星线的正式帮手之后,我也成为了彗星线的信使。我们在那里帮助盟军的飞行员,为他们制作假护照,协助他们躲过纳脆的搜查并且逃到英国。
再后来,我妈妈暴露了,为了避免被德国人抓到牵连到我和爸爸,她选择了跳海自杀。在那之后不久,我就退出彗星线转而加入了G集团。”
“为什么要回来?”卫燃突兀的问道,“比利时现在已经是盟军的地盘了吧?即便是7月份,那里也比这...”
“因为琦琦和海克,我和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夏天的时候,她们作为白玫瑰的成员被通缉无处可去找到了我爸爸。我爸爸救下了她们,把她们送到了这里,然后又联系了我。”
索菲脸上露出了和她年龄不符的疲惫之色,“开始我只是打算把她们带去比利时的,通过彗星线的朋友帮助她们躲到战争结束,可是还没等我安排好路线,我爸爸又送来了一些他在城里发现的孤儿让我一起带走。
再后来,战争突然就在这片森林里爆发了,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多米尼克的同学出现在了我爸爸的征召名单里,为了能把这些孩子也一起带去比利时,我们逃走的时间也一直在延后,需要救助的名单也越来越长。”
“现在还差几个人?”卫燃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我爸爸和他的三个学生,以及延斯先生和已经阵亡的奥托先生,多米尼克的爸爸妈妈还有他的弟弟,只剩下他们了。”
索菲掐灭了烟头忧心忡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