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人过世之后,接下来海拉组织将很快就能得到来自麋鹿基金会的投资。
但多米尼克对于卫燃来说,却绝对不只是一位康慨的老板以及客户那么简单。
正因为如此,当天下午,卫燃在出发之前不但好好冲了个澡,而且还特意从行李箱翻出了那套只要出差就会带着的定制正装换上,并且戴上了极少用到的那块苏联箭牌腕表。
赶在太阳落山之前,里昂驱车将他直接送到了机场的停机坪边上。此时,这架私人飞机的舷梯上不但站着卡洛斯律师,还站着新的富翁蔻蔻和她的爷爷。
短短大半个月的时间不见,这爷孙俩到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就像他们脸上的表情,既没有悲伤,也没有庆幸,有的仅仅只是不知所措的茫然与自始至终都没有消退的忐忑。
再看看已经从飞机上抬下来送进灵车里的一具黑色棺椁,以及坐在灵车驾驶位和副驾驶位置的,那两位“约纳斯与奥坎兄弟户外用品店”的老板,卫燃将里昂帮他准备的一束菊花轻轻放在棺盖上,随后迈步走向了卡洛斯三人。
“蔻蔻小姐,勒夫先生,很遗憾听到这个坏消息。”
卫燃和这爷孙俩握手的同时,也朝着站在后面的卡洛斯律师微微点了点头。
“维克多大哥,接下来...就...就拜托你了。”蔻蔻颇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
“放心吧,我会认真安葬卡佩先生的”卫燃温和的做出了保证,同时认真的朝着同样名叫多米尼克的老先生点了点头。
“我对他其实没有什么感情”
蔻蔻的爷爷遗憾的说道,“虽然我知道他是我的父亲,但是到了我这个年龄,实在是对小时候缺失的父爱没有了什么需求。毕竟连我的母亲,都只活在那几张小小的照片里罢了。”
“我理解您的感受,我也同样理解多米尼克·卡佩先生的孤独。”
卫燃顿了顿,继续宽慰道“所以您不用自责,我猜即便卡佩先生在和您见面之前也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是啊”
已经走到灵车边的老爷子轻轻摸了摸棺盖,“对我来说,他确实是个陌生的父亲,但我也要承认,他是个不错的朋友。
在夏威夷的那家高级医院里,我和他住在同一间病房,他和我讲他小时候的经历,我和他讲我在修道院长大的经历。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那感觉就像少年时的他和少年时的我成为了好朋友一样,有聊不完话题的好朋友。”
“多米尼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