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罐子,“她之所以和我成为了朋友,就是为了有机会认识我的哥哥,这可是安娜亲口和我说的。”
卡尔普说话间打开了铁皮罐子,从里面拿出一颗卡班湖糖果公司生产的糖果,撕开塑料糖纸,将里面已经过期了太久的,但却来自记忆里家的甜味塞进了嘴里。
“你没见过年轻时的达丽亚,她和安娜还有另一个姑娘,几乎是所有女学员里面最漂亮的,但她却是最早结婚、怀孕的一个。”
说到这里,卡尔普将嘴里的糖块噶嘣嘣的嚼碎咽下肚子,带着怜悯感慨道,“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
“你呢?”
卫燃说话的同时,借着外套的掩护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随身酒壶递给了卡尔普,“你没有结婚吗?”
接过酒壶拧开盖子抿了一口,卡尔普将酒壶还给了卫燃,稍作犹豫之后摇了摇头,含湖其辞的答道,“我没有其他的家人了。”
“唉...”卫燃无声的叹了口气,伸手接过酒壶揣进了兜里。
“这个是鲁斯兰,我哥哥最好的朋友。”
卡尔普走到第二具干尸的旁边,一边帮着收敛尸体身上残存的遗物一边说道,“他也是玛雅的爸爸。”
“你说什么?”
“他是玛雅的爸爸”
卡尔普自言自语般的说道,“玛雅的妈妈是个苏联时代小有名气的歌手,可惜,那个女人在生下玛雅之后不久就把她送到了孤儿院,然后自己去美国了。那时候,距离他们失踪都不到半年。”
“玛雅现在的爸爸妈妈...”
“索斯兰先生和他的妻子以前是那座孤儿院的教习老师和育婴师”
卡尔普顿了顿,颇为感慨的说道,“戈尔曼也是在那座孤儿院长大的,我记得小时候,每到节日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都会带着我和我的哥哥,带着我家的糖果公司生产的糖果去看望孤儿院里的孩子们。”
“这么说你们很早就认识了?”
“是啊,很早就认识了。”
卡尔普呓语般的说道,“先成为好朋友,然后成为一起学习的同学、相互信任的兄弟,最后一起随着苏联解体,一起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那座孤儿院还在吗?”卫燃下意识的问道。
“不在了,早就不在了。”卡尔普的感慨中带着惋惜,也带着莫名的庆幸。
“里面那句话里提到的那个出卖了大家的‘他’...是谁?”卫燃试探着问道。
他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