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卫燃说着,将自己的水壶递了过去。
艰难的接过水壶,水手驼鹿小心翼翼的灌了一口,随后立刻将水壶还给了卫燃,但他嘴里那口水,却并没有急着咽下,反而又用钢杯艰难的从船外舀了极小的一口海水一起灌进了肚子里。
“你也喝一口吧”卫燃暗暗叹了口气,将水壶又递给了斯特林上尉。
“你的水也不多了”斯特林颤颤巍巍的摆摆手,嘶哑着嗓子拒绝道。
“喝吧,我还有一壶呢”卫燃说着,将水壶硬塞到了对方的手里。
“我已经不记得第几次听你这么说了”斯特林嘶哑着嗓子说道。
“喝吧,真的还有一壶。”
卫燃说着,甚至帮着对方将水壶往嘴边凑了凑。他倒是没说谎,如今他确实只剩下了最后一壶水,至于金属本子里的油桶,如今也仅仅只剩下了不到小半桶的存货了。
只不过如今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靠岸,这水,自然也得省着点喝才行。
无声的叹了口气,斯特林抿了一小口水,哆哆嗦嗦的拧上壶盖,费力的指了指坐在船头的埃文斯舰长。
“放心吧”
卫燃接过水壶,扶着船帮一点点的挪了过去,在阿基拉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注视下,拔出胸前的柯尔特转轮手枪,同时将水壶递给了埃文斯。
“我们,还有多少水?”埃文斯虚弱的问道。
“不多了”卫燃顿了顿,“只剩下一壶了。”
“这是第几天了?”埃文斯抿了一小口水,一边将水壶还给卫燃,一边嘶哑着嗓子问道。
“不知道”
卫燃摇摇头,看了看对方浮肿的双脚,“再喝一口吧,你已经脱水了,等下用海水把双腿打湿,等晾干之后再打湿,能有些作用。”
“我会这么做的”
埃文斯看了眼一直用眼睛盯着卫燃水壶的阿基拉,最终还是再次灌了一口水,这才接过卫燃的手枪拿在手里,同时将左手伸给了卫燃。
解开纱布看了看已经长死而且拆线的伤口,卫燃点点头说道,“恢复的还算不错,但还是要注意不能碰水,我们已经没有什么能用上的药品了。”
“我会注意的”
埃文斯看着缺失了两根手指头的左手,嘶哑着嗓子,开着玩笑说道,“这次如果能活着回去,我要给自己的左手装一个铁钩子,就像16世纪的海盗一样。”
“装个黄金的钩子”
卫燃一边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