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超过了卢克为那本相册开出的十万美元的高价。
说的再简单一点,在卢克将那本相册公之于众的时候,这位商人就已经动了杀心了。
卫燃相信,相比其他的那些潜在买家和知情人,他这个还算小有名气的历史学者,尤其还是个华夏籍的历史学者,绝对在对方的谋杀名单之内。
就在他看着窗外被夕阳染红的海面暗暗谋划的时候,客舱的门却被人从外卖敲响了。
几乎下意识的翻身下床,卫燃在侧耳倾听了片刻之后,房门却从外面自己打开了。
紧跟着,一个戴着宽大太阳镜和口罩,头上还扣着棒球帽的男人自顾自的走进房间,顺便又关上了房门。
“把窗帘拉上”
这人用慢吞吞的俄语招呼了一声,接着却解开身上的皮夹克,将固定在胸前的桶包随意的丢在了床上。
“你怎么来了?”卫燃说着,起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恰好跟着我的导师在布里斯班参加一个精神学领域的学术交流,忘了和你说,现在我已经是内华达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了。”站在门口的尼涅尔说话间,已经扯掉了脸上的口罩。
“所以这就是我联系你之后,你坚持让我来这里上岸的原因?”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对方带来的桶包。
他来澳大利亚解决麻烦,自然不可能通过佳雅的渠道偷渡,那无异于送把柄上门,毕竟,他和佳雅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可以无条件信任的份儿上。
但尼涅尔就不一样了,这货如今几乎已经和自己,和海拉组织绑在了一起,两者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他根本不会拒绝自己。
事实也像卫燃预料的一样,尼涅尔虽然在澳大利亚和巴布亚新几内亚没什么业务,但总归认识不少同行。
尤其在卫燃的提醒下,还特意找了个陌生人帮他安排从巴新到澳大利亚的偷渡路线。
这样做定然会留下不少的痕迹,但这就像当初他故意在码头放翻了两个白人壮汉一样,全都是故意为之——反正他现在顶着的身份可并非已经回到俄罗斯的历史学者维克多,而是名叫千叶戈男的自由枪手。
当然,尼涅尔竟然也在这里,这是他之前没有想到的。
“我安排了两个热情的巴西姑娘忙活了一晚上,才说动我的导师和我来大堡礁过周末。”
尼涅尔一屁股坐在床边,自顾自的点上颗烟说道,“另外,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时间机会和你一起行动,我能做的只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