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头驼鹿越跑越远。
终于,那头驼鹿被咬住了脖子,接着又被咬住了腿,并最终彻底停了下来。可直到这个时候,蕾吉卡却依旧没有开枪!
时间又过了漫长的一分钟,就在卫燃琢磨着要不要取出枪的时候,他身旁躲在一颗松树后面的蕾吉卡也突兀的扣动了扳机!
“砰!”
清冽的枪声中,那支刚刚捕获了猎物的狼群中,一头没有参与围猎的狼应声倒地,紧跟着,狼群也在短暂的呆滞之后一哄而散,却是连它们辛苦捕获的猎物都不管不顾了。
放下望远镜,卫燃暗暗叹了口气,他好歹和季马认识了那么久,对方的猎人本事不说学了个全,至少六七分还是有的。
也正因如此,他轻而易举的看出来,蕾吉卡这个姑娘刚刚之所以不开枪,完全是在等着那支狼群帮忙杀死那头更有价值的猎物——驼鹿。
而她那唯一的一枪击毙的,则是对那支狼群来说至关重要的头狼。也恰恰是因为击毙了头狼,这支失去了主心骨的狼群才会一哄而散,连他们辛苦抓到的猎物都不管了。
他甚至能推断出来,这个狠辣的女猎人,已经将这支失去了头狼的狼群作为她未来一段时间的捕猎目标了。
至于这么做是不是竭泽而渔,那是在打跑了敌人之后才有时间考虑的问题。
在这1942年的年初,那头驼鹿能给铁路沿线的巡线员和随时准备与60公里外的德国战斗的士兵们提供宝贵的肉食,那些兽皮则能在这严寒里提供同样宝贵的温暖。
收起根本没有退出弹壳的步枪重新用兽皮裹好,蕾吉看了一眼他的弟弟尤里,接着又看了一眼卫燃。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尤里便将已经“热车”的狗拉雪橇让给了姐姐,他自己也跑到他的雪橇车上,吆喝着那两头驯鹿跟着蕾吉卡跑向了冰封的湖面。
见状,卫燃笑了笑,同样吆喝着他的那两头驯鹿,拖拽着雪橇车跟着跑向了湖面。
等三辆车跑过这三百多米的距离最终停下来的时候,那头被咬穿了喉咙的驼鹿还没有彻底死透,它仍在一下下的抽搐呢。
而在距离它不到20米的位置,那只被一枪击中后背脊椎并且从前胸处穿过的狼王,则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在卫燃的旁观下,名叫蕾吉卡的姑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然后才拔起铁钎固定好了雪橇车,拔出腰间的猎刀走向了那头驼鹿,动作自然的一刀彻底划开了它的脖子,接着又划开了驼鹿的腹腔,将冒着热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