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燃说话间已经换上了睡衣,帮着这姑娘脱了鞋子盖上毯子之后,离开卧室回到了一楼。
都没等他从楼梯上走下来,便看到卡坚卡姐妹正守着壁炉边的牌桌,乐此不疲的从一个纸箱子里往外掏东西呢。
“这是什么?”卫燃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
“从亚历山大先生的改枪工作室里找到的”
安菲萨说话间,将自己刚刚从箱子里拿出来的东西递给了卫燃,这是一支黑色的消音器。再看看那个纸箱子,里面全是消音器,各种大小的消音器。
“我们把他的工作室里的所有消音器都带回来了”安菲娅略显得意的说道。
闻言,卫燃咧咧嘴,他总算知道这俩姑娘回来的路上怎么那么开心了。
“老板,这些能带回喀山吗?”安菲萨接过卫燃递回来的消音器问道。
“可以”
卫燃痛快的点点头,随后也就不再关注这对姑娘,转身走出房间踢开啄人的大鹅,驾驶着那辆属于旅行社的依维柯随便选了个方向开了出去。
直等到道路两边只剩下农田和白桦林,他立刻踩下了刹车,弯着腰钻进了后排车厢,抄起了那个精致的木头盒子。
掀开盒子取出那把马刀,卫燃根本不做犹豫,便取出了金属本子,他想知道李随安自滕县破城后逃出去的经历,想知道那段他从未对后人提及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更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再见一眼李随安——就像在列宁格勒,在拉多加湖上,见到了在柏林城里见过的那个女兵一样。
在他的等待中,那支金属羽毛笔缓缓悬浮在了淡黄色的纸页之上,刷刷刷的绘制出了一个骑着马,将刀扛在肩头的人影。
然而,接下来,这支金属羽毛笔却再次写出了那四个龙飞凤舞,且让他始料不及的大字——军衔过低!
你大爷个腿儿啊!
恨不得裤子都脱了的卫燃看着那四个缓慢消散的大字和人影愤懑的骂了一声,最终却也只能无奈的将金属本子收了起来。
再升级就得少校了吧.那得猴年马月去?
卫燃咧咧嘴,不死心的掏出了手机,给这把马刀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他的人渣朋友夏漱石。
根本不用解释,后者便回了一个“我帮你查一查”,随后便没了动静。
颇有些失望的驾车返回家里,卡坚卡姐妹仍在摆弄那满满一箱子各种款式的消音器。
“安菲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