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却依旧无比的滚烫,
与此同时,这铸铁炉子也已经彻底烧起来,不但那两桶企鹅肉已经冒出了热气儿,而且这帐篷里也暖和了许多。
挨个给狗子们各自分了矿泉水瓶子大的一块企鹅肉,他又给这火炉添满了刚刚从炉膛里取出来的那些煤炭,这才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身上臭烘烘的衣服,躺在铺着熊皮的雪橇车上,盖上了那张同样厚实的鹿皮毯子。
或许是那锅姜汤确实有效,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高烧已经退了,身上却也满是汗渍。
翻出连体保温服袖口处的腕表看了一眼,时间却已经又过去了六个多小时。
以他对那些人的了解,现在他们肯定已经发现了自己失联,但他们能回来找自己的概率肯定不高——除非他们需要自己负责携带的发电机和接收机。
可事实上,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汉诺曾和自己说过,他们要去的仓库里就有发电机。
这样一来,他们是否会回来找自己,就只看那台接收机在舒伯特的眼里有多重要了。
结束了毫无意义的胡思乱想,卫燃掀开毯子翻身爬起来,先用滑雪杖顶起快被压塌的帐篷,让上面覆盖的积雪全都滑落下去,随后才将帐篷门拉开一小条缝隙往外看了一眼。
这短短六个小时,外面却再次刮起了暴风雪,这对于卫燃来说是个坏消息,却也是个好消息。
从坏的一面来看,一个人面对如此的暴风雪危险性无疑要比六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高的多。
但从好的一面来看,现在他没办法动身,那么已经失散的舒伯特他们必然也已经停下了脚步。
不止于此,卫燃更可以趁着这段时间让身体得到休息,至少不至于带病赶路。
再次翻出那瓶维生素,卫燃从里面磕出来两片丢进嘴里服下,期望着能多少帮忙提升一下抵抗力。
稍作清醒,他先给炉子里添了煤块,随后又穿上臭烘烘的连体保温服,从帐篷外面弄进来满满一铸铁锅的积雪架在了上面。
趁着等待雪水融化的功夫,他还不忘把刚刚从炉膛里清理出来的煤灰碾碎全都倒进了靴子里,并且把那套被睡袋沁的臭烘烘的衬衣衬裤连同身上临时套着的连体保温服都翻了个面绑在了外面的雪橇车把手上进行“风洗”。
在他的忙碌中,锅里的雪渐渐融化并且沸腾,那些蜷缩在一起的狗子们也再次吃上了热乎的企鹅肉汤。
就连卫燃,都从登山包里翻出一条毛巾,蘸着热水将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