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看他们能想出什么计划了”
卫燃同样看了眼窗外,暗暗琢磨着这次逃跑会面临多大的风险。
接下来的这个上午,卫燃跟着扎克完整的体验了大半天战俘营的生活。
总的来说,他们在这里还是相对自由的,并不像后世美国电影里拍的那样动不动就关猪笼泡水里挨电刑什么的。
总得来说,除了像扎克和自己这样有“工作”的,需要完成诸如喂鸡或者打扫鸡舍的工作,其余的完全就是“放养”。
有精力旺盛的,甚至会用忏悔书换来的体育器材组织些小比赛、小赌局之类的找找乐子。
当然,也有比较懒得,他们的茅草屋不但里面弥漫着浓郁的尿骚味,而且周围也像是埋地雷似的,分布着一坨坨他们自己制造的粪便。
更有一些,不知道是战场上落下的残疾,还是遭受了刑讯,他们的状况比之昨天洗澡之前的卫燃和扎克二人还要凄惨的多。
有比他们俩凄惨的,也就有比罗伯特二人过的更好的。
那些“提供了重要情报”和“宣传价值”的战俘,不但住在靠近围墙的砖房子里,而且吃的也要好的多。
不像他们,一天只有两顿万年不变的蔬菜汤,以及每周才有一次额外提供的豆腐块。
例行完成了早晨的集合点名以及打扫鸡舍、喂鸡的工作,卫燃和扎克两人在吃过泔水一样的早餐之后也就闲了下来,倒是罗伯特和克林特二人,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回来。
“他们俩不会是被抓起来拷问了吧”
木屋门口,百无聊赖的扎克自言自语的猜测道,“或者他们认出特洛耶了?”
“他没那么傻”
卫燃笃定的说道,“他肯定会避开对他们俩的采访的。”
“特洛耶已经是个合格的记者了”
扎克用手肘撑着背后的台阶,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说道,“真想看看他站在另一个阵营拍下的照片和写下的新闻稿啊。”
“说起这个”
卫燃打了个响指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同时也压低了声音,“还记得昨天聊到的吗?野猪乔治找到了你的新闻稿并且寄给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
“我怎么会不记得”扎克哼了一声,“这也是我决定逃出去的原因之一。”
“所以接下来就是问题了”
卫燃指了指头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或者说,你知道这里距离岘港有多远吗?当初我们第一次被俘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