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医院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没有那台相机,那么他会猜测出无数种可能。
但是当他看到热气球翻找出来的那台相机的时候,一切问题都已经找到了答案。
显而易见,椅涩裂人打算栽赃,先炸死长枪党总桶挑起矛盾,再怂恿他们进入难民营解决里面的所有人。
然后呢?当然是曝光长枪党公然杀害人道主义救援工作者!
接下来已经不用动脑子了,如果一切顺利,长枪党负责和椅涩裂人接洽的人会死在巴勒斯坦人手里,长枪党则会背上屠杀者的骂名,以及和巴勒斯坦人无法化解的矛盾。
至于又一次成功挑起内战的椅涩裂人,他们的目的,始终都是「应许的无主之地」。
可是不对啊...
卫燃皱起了眉头,他明明记得,当初俘虏那个来自苏联的疣汰老兵的时候,他分析出的结果,分明是有幕后之人准备把医疗工作者调出难民营。
这是前后矛盾的,所以到底是哪没有考虑周全?已经走进那条狭窄巷子的卫燃皱起了眉头。
暮然间,他被围巾遮住的脸上浮现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
他来
自后世,按照后世公开的资料来开,至少在做搅屎棍子这件事上,小椅子确实不如某绅士国专业,甚至可以说搅的稀碎,不但没有完成预定目标,而且还溅了它们自己一嘴嚼不烂的卫生纸。
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因为难民营外,盯着那家医院的眼睛被自己戳瞎了,所以误以为计划已经暴露,进而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泼一瓢脏水到长枪党的身上?进而执行了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想出来的「B计划」,派出了「更加精锐」的269?
如果真相是这样的,那岂不是说,当初自己解决那个苏联老兵和他的同伴的时候,就已经打乱了疣汰人的计划?
所以这算改变历史吗?
不,肯定不算。
应该问,在没有自己参与的历史进程里,「是谁改变了历史」?
近乎下意识的,卫燃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热气球,他或许是唯一的可能,也是唯一有能力做到这件事,而且有动机这么做的人。
那么雪绒花的痛苦呢?
卫燃不由的低下了头,是热气球成为了她的倾听者吗?或者她成了热气球的倾听者?
又或者,那些恐惧和彷徨,其实一直都被那个坚强又柔弱的姑娘牢牢的压在心底从未示人?
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