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个平时对法律问题滔滔不绝的很有自己一套的法制科新秀这会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常满红想放声大笑,于是直接的转身走了出去,然后在走廊上咯咯的笑了起来。
曲永超手里端着茶杯从办公室出来,远远的看了一眼,常满红扭过头,往另一边走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常满红问平安,那个女的走了?
“走了,”平安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怎么就走了?”
常满红的眼睛里都是戏谑,平安说:“我问到了她家的电话,给她家人打了电话,她丈夫来将她给骂走的。”
“曲线救国。一物降一物嘛。”
平安听了想想说:“咱们处作为市局的直属业务单位,像今天这种标的不够的案子,可以建议当事人去有管辖权的单位报案,这中间存在着是沟通的问题,解释清了就没事了,比如说她丈夫来了,我一说,人家丈夫就明白了。”
“哦。你怎么说的?”
“我也没怎么说,就打了个比喻,就像种庄稼浇地,你总不能直接将黄河长江堤岸给扒开就为了给你家地浇点水。”
“杀鸡焉用牛刀?”
“牛刀还是可以杀鸡的,黄河长江水去浇地,把人都能淹没了。”
“听你的意思,有比今天这个事复杂的?”
“嗯,有些案子的确不好定性,这么说,根据刑事诉讼法相关规定,咱们一般负责的是非国家工作人员的职务犯罪案件,而国家工作人员的职务犯罪则由检察机关管辖。而纯粹的国家机关工作人员倒还好说,像那些国有改制的企业、国家控股的股份有限公司和一部分事业单位人员的身份,我查了一下,咱们就没有统一的界定。”
“因此,遇到这种案子,怎么管?谁管?没有清晰的界定标准。”
常满红笑笑:“所以你不是去学校研究了吗?”
平安摇头:“我也问过学校的老师,像一起国有公司的领导挪用国家资金,这种案子检察院说是咱们经济侦查处的事,可是这属于公职人员啊,咱们就给他检察院推过去。推来推去的,看着像是踢皮球,关键还是定性标准吃不准。”
“管了倒是没事,管错了,谁负责?教授也没法给你说清楚,有时候,老师们在学校的教学内容还是根据现实中的案列编写的教案,现实的事情层出不穷,老师们在学校里也不可能遇到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教材往往都是来源于生活实践的。因此有时候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