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
这可都是说不准的事。而庄皎皎就悲催的,谁也惹不起。
“大伯今年就快四十了,屋里妾室也有几个。至今尚无一个哥儿。这一条上说,你们就想的不对。”大房就算是厌恶那女子是王妃送来的,可怀了孩子就是重要的。
就算是要那女子死去,也得先把孩子生了吧?
大房吴娘子显然生不出了。
这年头孩子有多重要还用说么?
外头传这个话,显然就是说吴娘子害死了那女子的意思。
这事要是说出去,吴娘子怕是能撕了庄皎皎。
“这事,怎么传到你们耳朵里的,谁说的,就该注意起来了。”庄皎皎自己将耳环摘了。
“这……是管事婆子米氏说的。”指月道。
“嗯。米氏与温氏走得近。既然是咱们这里的管事婆子,日后该用还得用。”庄皎皎点头表示知道了。
米氏么,就是她回门那一日回来的时候说温姑娘不舒服的那一位。
但凡她这个管事婆子对自己这个大娘子有些敬重,就该劝着温姑娘,哪有因为安抚不住一个通房,就急着来报大娘子的?
倒像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了。
“大娘子,郎君叫人传话来了。”外头的丫头道。
“叫人去厅里,娘子这就去了。”指月道。
庄皎皎喝了几口茶就过去了。
“大娘子。”来人行了个礼。
“不必客气,郎君此时不是在衙门里么,怎么叫你回来?”这是赵拓身边的另一个小厮元津。
“是这样,郎君接了姚大人的拜帖,说是他们家里今日设宴,特特的请咱们郎君去。因时间紧的很,郎君实在没空回来换衣裳了,这不就叫小人回来跟大娘子说,准备一套赴宴的衣裳叫小的带去。”元津道。
“原来是这样。姚大人是那太常寺少卿姚大人?”庄皎皎问道。
“大娘子说的很是,正是那位姚大人呢。”元津道。
“好,这就去预备,你且等一下。虽说是急,也不能出了错才是。”庄皎皎笑道。
庄皎皎去了前头,进了赵拓的屋子。
也没管别的,就先去拿衣裳。
天气这几日还夹带些冷意,东京城此时穿棉衣的都还有呢。
所以她选的是夹袍子,厚实也还暖和。
既然是赴宴,自然要宽袖广身才好。赵拓一是皇族,二乃官身自然穿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