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房那一个是几月?”赵拓又问。
庄皎皎也是一愣,忙去看指月。
“回郎君,二房约莫腊月里。”指月忙道。
“嗯。最好也生个哥儿吧。”赵拓淡淡的。
他对此,并不热衷。自然不是不喜,但是……
随缘吧。
“想那么多做什么。倒是今日你喝了那么多酒,我去泡茶来。”庄皎皎起身。
先去内室里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又去泡茶。
吩咐了膳房做些清淡的面食过来就行了。
庄皎皎自己倒是没怎么吃,赵拓吃的多。
此时的东宫里,太子殿下果然不好,已经是躺着起不来了。
家宴虽然是摆了,可太子妃带着众人以及太子唯一的女儿,明明这么多人,却也觉得孤零零的。
强颜欢笑说笑了一会,开宴后也不过半个时辰,就叫散了。
赵娇娥小声问:“母亲……我可以去看爹爹吗?”
赵娇娥今年七岁,正是粉雕玉琢的时候。
太子妃点点头,等人散了,才牵着她去看太子。
太子正咳嗽过一波,浑身无力,胸腔疼痛,眼前都是黑的。
见她们来了,勉强笑了笑叫人扶着半靠着枕头起来。
“娇娥来了。”
“爹爹您好些没?”赵娇娥过来。
“无事,不是家宴?怎么就散了?”太子问。
“今日白天都累了,晚上大家都挣扎着,我就叫散了。都是自己人了,也不拘这些。”太子妃笑道。
这就是假话,只不过,太子都起不了身,谁还有心情吃喝?
“也罢。”太子笑了笑:“娇娥今日也累了吧?”
“女儿不累,爹爹好一点就行。”赵娇娥道。
“爹爹也没事,就是起来的太早,你不也是起来早就没精神。”太子笑着哄孩子。
可其实,七岁的孩子已经知道很多了。
她也只是配合的笑。
太子妃母女呆了一会,就都回去了。
而太子喝了药,又是一夜不好睡。
这一夜,不光是太子不得好睡,很多人都被惊醒了。
子时才刚过,汴京城里,寂静无声,却忽然被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声吓醒。
东交民巷走水,已经烧起来了。
如今的建筑比不得后世,木头是大量使用的,说是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