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还不想着珍金楼的首饰以及这素女斋的胭脂水粉呢?
那可是叫整个汴京城趋之若鹜的东西。
比起后世的驴牌什么的也差不多了。
下午赵拓回来,得知大娘子要了什么什么,也只是笑:“她倒是会要。”
不过,他也不在意就是,既然是他要给大娘子做,自然是做最好的。
不过,珍金楼和素女斋的人进了府,自然瞒不住也没必要瞒着。
很快,府中上下,就知道六娘子做了一批首饰和胭脂水粉,还都是上好的。
除了宫中的,那就是这两家最好了。
府中自然说这个的人多,不过说再多,人家花的是自家的钱,没碰公中的一个籽儿。
只是不少人酸,六娘子出身小门小户的,怕是以前都没见过这样的好东西。
府中好歹还憋着,这不,益王府再度请众人去赏绿梅的时候,就有人酸到了面上。
这一回,约莫是晋王夫妻觉得上回叫端悫搅合了,所以又请了一次。
还是连男的带女的一起请的。
说是赏绿梅,其实就是一盆盆栽的小绿梅,如今也不能栽种这么一园子的。
真正种子地里的梅花,还没到开的时候呢。
赏什么其实都是由头,无非还是大家凑一起,吃个饭,说个话,玩个游戏。
冬天嘛,多半也是没什么事的。
“我听说,前些时候,这珍金楼和素女斋的娘子都去了晋王府,说是给晋王府六房大娘子做首饰做胭脂?可有这么一回事啊?”一个穿着褐色绣着万事如意蝠纹的褙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妇人忽然看着庄皎皎问。
这态度实在不怎么样。
庄皎皎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这一位,不过这一位在汴京城里,也是如雷贯耳的人物。
她是‘铁头’谏官毛大人的亲生女儿毛年英。嫁的是户部六品编纂王诚。
这一位,大约是受自己父亲的教导颇深,很是板正。
年纪还不算大,只是因为一双儿女长成了,就成日里以老太太自居。
汴京城里,少数有人肯惹她的。
概因她自己实在能说教,偏还有个头铁的老子。
要说她就是心眼坏见不得人好,也不是,她就是有一套自己的原则,然后只要看到不一样的,就要来说叫。
就很烦。
她这么直接指到了庄皎皎,众人看戏的多,担忧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