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时候,马车损毁,她差点出了事。那件事……也是二哥哥做的,只是我……想着爹爹年岁大了,便也没声张。叫庄氏平白受了委屈,她只当只马车年久失修。可那时候整个睿王府都是新的,马车怎么会出事?我只能秘密处置了几个人罢了。”
官家果然皱眉:“还有这事?你也不知道说!”
赵拓低头,心想当时是说了又如何?不过是训斥赵开几句。
还能怎么样?
倒不如如今痛快了。
“原来,他早就心肠歹毒至此了?只怕我这个做爹爹的寿数长,也是叫他看不过眼。”官家苦笑。
“爹爹息怒,儿子说这些也不是想叫爹爹更生气。该如何就如何,您千万保重身子吧。这众多孙子孙女还都没有进宫来陪您呢。”赵拓道。
“哎……”官家又长叹一声:“我知道了,你去吧,接了你媳妇回去吧。不早了,爹爹今日没什么精神,就不留你用膳了。”
“是,那爹爹也吃些软和的。吴先生好生照顾着。”赵拓道。
吴争鸣忙应了:“殿下放心,有臣呢。”
离开了承德殿,又去坤徳殿接了庄皎皎回府。
承德殿里官家道:“如何了?”
“宫里头,抓了七八个,御膳房里两个,如今殿中省还在查。这承德殿里,头一号是刘内官,他与煜王过从甚密。正在审呢。”
“传几位大人进宫吧,给我摆膳。”官家挣扎着,被女官们扶着起身。
很快,官家简单吃了一顿,林大相公等七八个老臣重臣就已经到了。
承德殿书房里,官家靠坐着:“都坐吧,我今日没什么力气,就都坐着说话。”
众人也应了,坐下来,林大相公为首,自然有很多问题要问。
煜王被贬黜是已经见了明旨的,但是罪证还没见呢。
官家摆手,吴争鸣将一部分证供呈上,与此同时,开封府和宗正寺的人也都到了。
开封府尹楚怀安,宗正寺卿赵凌,自然负责将事情说清楚。
老臣们听了,一时间也是无话可说。
在这个时代,血脉是一种极其森严的东西。
绝不允许混淆。
就算是绝后,很多时候宗祠也不会承认养子这种生物的。
而过继也必须是自己族中的孩子,或者兄弟的孩子。
这种来历不明的孩子被过继也只能是个家奴。
人们看重血脉,看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