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屋外仔细查看,最后在后院的树枝上找到了一点线索。
在婵夏跳进来的位置,有一块不起眼的黑色线头。
想必是黑衣人翻进来躲婵夏时,被树枝刮到了衣服。
这是故意要把婵夏的思路引到巧娘身上。
婵夏找到证据后,再次回到屋内,巧娘夫妻还沉睡着,婵夏看着地上遍体鳞伤的巧娘叹了口气:
“你这是何苦”
如果不是急着改变出身,巧娘怎么会嫁到这样的人家。
为了跟过去的卑微划清界限,巧娘连婵夏这个儿时朋友都能当垫脚石,本想着踩着婵夏就能融入新生活。
不成想,巧娘在不知不觉间,也成了人家的垫脚石。
那黑衣人就是故意引婵夏过来的,想把一切推到巧娘身上。
婵夏从巧娘身上翻出一方帕子,将帕子在她随身佩戴的熏香球上来回摩擦,确定沾染了这个味道后,悄无声息地放回去。
那黑衣人凭着婵夏的香味逃跑,婵夏要用香味扳回一局。
虽然她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但根据阿爹所说,她佩戴了李家小公子做的熏香球,香气更浓,留香持久,只是过于香,反倒是不如她原来的体香耐闻。
突然,婵夏的视线落在了床头放置的针线盒里。
这里面装着巧娘的针线,还有她缝了一半的女红,婵夏伸手去摸,摸出个小盒子。
百花膏,盒底还有婵夏亲手写的百年好合几个字。
这是婵夏送巧娘的出嫁礼物,就是为了做这个从树上摔下来,她才有机会重生。
本以为巧娘把这个扔了,没想到被她藏在了针线盒里,木盒已经被磨的发亮,里面的香膏却没少。
或许在无数个挨打后的夜里,巧娘就是坐在桌前,看着酩酊大醉猪一样的男人,摸着木盒,回想着她出嫁前的生活。
过了垂泪的夜晚,咽泪装欢。
“阿夏,我对不起你”
巧娘呓语,婵夏放下木盒。
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俩小姑娘坐在一起,歪七扭八地绣着花,想着以后的人生。
“喜欢打女人是吗”婵夏抽出银针,对着算卦的某处露出贼笑。
戳爆它~~~
脑中,督主那浩然正气的脸突然浮现,仿佛对她说,不可。
婵夏收针,有点遗憾。
“不让我戳蛋,那来点补药,总没毛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