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龙快婿,突然成了一个准备谋人性命的坏蛋。
这打击对陈四可不是一丁半点的大。
婵夏把她在李钰身上的发现讲给陈四和赵义听。
李钰对婵夏说的过程全都对,唯独隐瞒了他去河边的动机。
“李钰家里是卖香料的,他用迷香牵制了俩护卫,本想对吴勇下狠手,却被真凶打晕,成了替罪羊。”
“李钰为何要对吴勇起了杀心?”陈四问。
“必然是跟他弟弟死有关,隔墙有耳我不便打探,只能等他出来后再问他。”
“这件事不是李钰所为,那他的香囊为何出现在案发现场?”赵义问。
“香囊的秘密我还没解开。”
陈四愁眉苦脸:“这不是白跑一趟吗?”
“不是白跑,我已经知道一些线索,也想好如何破案了。”
“夏姑娘,不知你从李钰身上得到的线索是什么?赵某愿助你一臂之力。”赵义摩拳擦掌。
“帮我去买四个大饼一斤牛肉,送到衙门停尸房内,我要边吃边查。”
“我已经用过膳了,买这么多浪费。”陈四说。
“是我一个人吃的你们这样看我作甚?不是我能吃,是那家的大饼太小了!”
陈四沉默,不忍拆穿闺女——大家可都是去过饼店吃过饭的,饼多大心里一点数没有?
赵义被婵夏支去买饼,陈四父女来到衙门后院。
知府单独开辟了间房停放吴勇尸体,为了防止尸身腐败太快,弄了几盆珍贵的冰块。
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凉意。
婵夏盯着那一盆冰,叹了口气。
“我想吃冰镇酸梅汤一夏天了,买不起冰,馋到现在,他倒是独自享用这么大一盆。”
有个有权势的爹,就是不一样。
只可惜,知府再权势通天,也不能让纨绔活过来。
“有时候我觉得人生真是不公平,生来便分了三六九等,真正的公平就是死亡。”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工夫感慨这个?你从李钰身上找到的线索是什么?”陈四追问。
“香囊。”
李钰说香囊昨日就丢了,可却在现场发现,只有一个解释,是真凶把香囊丢在河畔,故意引人查李钰。
婵夏刚说完,外面就响起衙役的声音。
“夏姑娘在吗?大人让我送证物过来,方便姑娘查案。”
证物就是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