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不语,婵夏伸手,比了个五的手势:“那抵五个月也行啊!”
于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你除了吃,还会什么?”
“我会验尸!是你不让我验!”理直气壮。
“你就没想过收敛下性子,将来嫁个好人家?”她出身是不高,但到底是他的嫡传弟子。
将来他做主,给丫头找个靠谱的好人家也不是多困难的事儿,总好过她跟着他卷入这些朝堂上的血雨腥风。
“我这样的嫁给谁啊?你让我在家相夫教子我又做不到,毕竟都是你教的”
于瑾挑眉,这是讹上他了?
“师父我认真的,你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的位置就是跟着你,你要是跟谁有仇,就把我嫁过去,搅和的他家宅不宁好了。”
于瑾哼了声,还算她有点自知之明。
丫头的婚姻大事的确是该慎重思量。
他自然愿意身边有个这样全能又懂他的助手,只是长久下去怕误了她,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
等他稳定下来,再做打算。
“总之,明日过后,事情自然会告一段落,在这期间你不要出这个帐子,安心养伤。”
婵夏看他气定神闲,只怕是心中已经有了完全的把握,不像是装出来的。
悬着一路的心这才放下。
也怪她钻了牛角尖,看前世闻人染处理此案不落好结果,便以为督主也会重蹈覆辙。
这会看到他了,心里倒是踏实了。
督主不是闻人染,他的水平远在闻人染之上。
“不愧是我敬仰的师父,就知道你能化险为夷。”婵夏真诚地放了个彩虹屁,“我师父天下第一!”
她不夸还好,这一夸,勾起了于瑾的回忆。
“天下第一的,难道不是于铁蛋?”
婵夏眨眨眼,满脸尴尬。
这家伙为何如此记仇?
于铁蛋的梗算是过不去了吧。
于瑾伸手敲了她头一下,半是训斥半是宠溺道:
“伤没好就满处乱晃,等落下一身病,没地方哭鼻子去,看你长得小不隆冬跟个小冬瓜似的,落下伤就是浑身创口的小冬瓜。”
婵夏倒吸一口气。
好恶毒!
“我还在长身体呢,以后我会长这么高!”她伸手比了下,趁机讨价还价,“师父,请看在你还在长身体的徒儿尚且年幼的份上,那半年的肉——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