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客紧张地擦擦冷汗。
“鲁特捡到匕首后,以为有人要刺杀他,精神高度紧张,一个时辰后,巨大的疼痛让他产生了幻觉,他掀翻了桌子,开始用刀在自己身上乱画。甚至疼到用桌上的酒壶砸头。”
“啊,你说这个我想起来了,我娘子生娃时就疼的抽她自己耳光,等她生完后我问她,她已然不记得这段了。”
有人喊了句。
“这”
鲁将军纵然觉得这理由过于牵强,但在各种证据面前,也不得不相信他弟弟是因为肝脏破裂痛死的。
“既然如此,我大燕便可摆脱嫌疑了,将军也该快些让死者入土为安,我们也好坐下来好好谈谈议和之事。”
太师虽然也听了个迷迷糊糊,却想抓住机会,快点把谈判进行下去。
“来人!把这些人都给我拿下!我要用燕狗的血给我弟弟陪葬!”
鲁将军大吼一声。
他不管弟弟是怎么死的,他现在就想让这屋子里的人都陪葬。
一群士兵围过来,情况一触即发。
“不好了将军!我们被包围了!”
鲁将军大吃一惊,婵夏勾起嘴角。
“将军,这下我们可以坐下来聊聊了吗?”
她就知道,督主没事。
太师等人面面相觑,外面的援军到底哪儿来的?
并没有人下命令过来,那人到底是那一拨的?
“彩凝,把钱收好了,千万别让我师父看到,等出去了咱们俩分钱——”婵夏正在叮嘱着,就听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逆徒,还不过来。”
婵夏小脸瞬间垮下来了。
完了完了,督主一定是听到了。
婵夏迅速从一堆银锭里摸了一个塞自己袖子里,在彩凝瞠目结舌的表情里抓着银锭袋子,满脸写着“高兴”地走出帐外。
于瑾一身戎装,腰挎宝剑,屹立在帐外。
婵夏忍着滴血的心把袋子递过去。
“师父,这都是徒儿我认真查验得到的银锭,请师父笑纳。”
心里的小人已经伸出了无处安放的小手手,督主,您老人家不缺钱啊,别拿啊!
“嗯,表现尚可,为师就收下了。”于瑾淡定地接过袋子,扔给身后的人。
彩凝忙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夏姑娘,夏姑娘脸是肉眼可见的白啊。
于瑾伸出手,宠溺地刮了下婵夏的鼻子:“可怜见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