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原来沫儿也曾这样年轻,原来她还有这样的家世,可从没听她提起过。
“毒?什么毒?”郡主愣住。
“太医马上就到,让他替你诊脉便知,我查验亡者还行,医术这块也不算特别精通,只能诊出你种了慢性毒,具体是什么我说不准。”
这番话让在场众人全部哗然。
郡主这千金之体,养尊处优,怎会身中奇毒?
刚好太医赶来,反复诊脉,倒吸一口凉气。
“郡主脉像细微,急促而凌乱,是气不运血,似是中毒脉象。”
与婵夏说的不谋而合。
婆子这才信了婵夏的话,惊慌失措。
“是谁要害郡主?!定是那西跨院的贱人,害死了娘娘,连娘娘唯一的骨血也不放过!”
“不知妈妈口中的西跨院指的是——?”婵夏问。
“钟妈妈,休得胡言乱语!”四喜匆忙赶来,呵斥了婆子,扭头对婵夏解释道,“这钟妈妈是娘娘的陪嫁,一直在娘娘院子当管事,娘娘薨了,她伤心说胡话,你莫要听她的风言风语。”
四喜命人把钟妈妈带下去,钟妈妈的哭声回荡在灵堂上空,久久不散。
郡主听闻自己中了毒,又见贴身的管事妈妈被押了下去,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又晕了过去。
灵堂内乱做一团,都去忙活郡主。
只有婵夏,把注意力专注放在查验上。
“彩凝,不要看了,记。”
“是!”彩凝回神,掏出本笔,只是耳朵还竖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这魏王府,比想象中的还要混乱。
那钟妈妈明显是话里有话,一切都指向了西跨院,回头她得查查,西跨院里住得到底是哪一位
“验,死者口眼开,双手微握,手上无伤,身无骨损,脑、顶门、等要害皆无损,其后背有刀伤一处,刀口宽三分深八分,砍断血脉,视为致命伤。”
“全身就一处伤处,且一刀致命彩凝,你不觉得反常吗?”
“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对了,夏姑娘,天这般热,这过了快三天了,娘娘怎还如生前一般?”
彩凝当暗卫的时候,也曾暗中看过于瑾查验,简单的常识她还知道的。
寻常尸身,莫说三天,就是几个时辰过去,也会有异味,天热腐坏速度更是。
之前在军营查的那个使臣,也是两三天,就算